“老槍!”
陸金石驚呼一聲,這個“代號”已經過去數年了,他都有些想不起來了,這個人在“紅隊”可是赫赫有名。
紅隊出了叛徒,幾乎全軍覆沒,而這個叛徒最終還是死在了“老槍”手裡,他是碩果僅存的人之一。
自那後,就再沒有“老槍”的訊息了。
沒想到,消失已經的“老槍”再一次出現,還搶走了本屬於他們任務目標的“法幣母版”,這實在是太讓人趕到意外了。
“老槍”能夠在那一次抓捕中逃脫,足以說明了,那個時候陸金石主持的傷害郵政系統也參與配合了任務。
那是“中統”最輝煌的一次任務,讓徐泰來在二陳和老蔣面前風頭大漲。
“老槍”雖然逃過了抓住,但是他的身份卻暴『露』了,自然不能再公開『露』面了,這一消失就是數年,沒想到現在這個時刻出現了。
他怎麼就盯上這塊法幣母版了呢,還是『共產』黨背地裡也想著偷偷的印刷法幣?
這可不是小事兒,陸金石知道,上頭剛剛開了會,秘密下達了“溶共,限共”的八字方針。
黨國是容不下『共產』黨的,遲早會會有一戰的。
何況他們現在還搶了黨國的東西,這決不能容忍,這事兒必須馬上上報,責任也可以推卸了。
最尷尬的要屬孫亞楠了,本想是想立功的,結果功沒立成,還連累丁松喬受了重傷,還死了一個下屬。
“孫兄,『共產』黨怎麼知道母版藏匿的位置?”
“陸先生,您該不會是懷疑我吧,我被你們救出來後,可是一刻也沒離開過你們,就算有心,也沒有機會通風報信。”孫亞楠辯解道。
“你不是見過那舞女小牡丹,你的秘密,她不都知道嗎?”丁松喬死了一個下屬,心情自然惡劣。
“我跟小牡丹見面可都在丁兄您的面前,我可什麼都沒跟她說,再說,什麼時候去取母版,當時你們也沒說,我也不知道呀。”孫亞楠辯解道。
這倒是,當時的孫亞楠還沒說出“母版”藏匿的位置,陸金石他們也沒做出何時取“法幣母版”的決定。
之後,孫亞楠一直沒有跟外加有任何接觸,這一點丁松喬是可以保證的。
巧合。
只有這個解釋了,否則怎麼兩者就在同一個時間碰上呢?
“孫兄,你別生氣,東西沒拿到,任務沒有完成,我們都要被問責,現在要把任務失敗的問題找出來,總不能我們就這樣糊里糊塗的過去吧?”丁松喬道。
“嗯。”孫亞楠點了點頭,“要不是我身體不行,應該可以把那個人留下的。”
尷尬了。
孫亞楠這一身傷,多數還是丁松喬他們自己造成的,結果反而可能因為這個,沒能把人攔住,錯失了“法幣母版”。
這哪兒說理去。
這事兒只要不是因為訊息走漏,那孫亞楠是沒有任何責任的,而且他提供的情報訊息也是準確無誤的。
只是最後棋差一招,還把他給連累了。
“孫老弟,你先下去休息,我跟松喬有事兒商量一下。”陸金石一揮手,示意孫亞楠出去道。
“是,陸先生。”
“松喬,我原本打算讓你攜帶法幣母版與孫亞楠一道去香港面見杜老闆和戴老闆,現在你負傷了,太顯眼,孫亞楠又不能留在這裡太久,法幣母版下落不明,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陸金石與丁松喬商量道。
“孫亞楠不能留,我擔心鐵血鋤『奸』團那邊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還有,咱們既然已經知道母版在『共產』黨手裡,那何不把責任推給他們?”
“證據呢,就憑你們在打鬥中照了一下面?”
“這……”
“『共產』黨那幫人的難纏程度,你難道過去沒見識過嗎?”陸金石道,“你覺得他們如果拿了母版會承認嗎?”
“他們肯定不會承認了,甚至還可能用這個法幣母版大量印製假鈔。”丁松喬不由的一陣背後發涼。
“所以,這事兒必須上報,但我們還得要抓到『共產』黨的證據才行,否則的話,那就是誣陷了,反而會給對方抓到把柄。”陸金石道。
“證據,孫亞楠算不算人證?”
“算,他不認識老槍,沒有必要陷害他,但他是軍統的人,他一個人的話有用嗎?”陸金石道,“人家『共產』黨一個破壞抗日大局的帽子扣下來,你扛得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