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抓住『共產』黨的物證,那比登天還難。”丁松喬道。
“老槍是跟著你們進去,還是從別的地方進入地下印刷車間的?”
“不是跟著我們進去的,地下入口我安排了弟兄守著,要是跟著我們下去的話,入口的弟兄還有命在?”丁松喬道。
“那就是有另外的入口了。”
“通風口,我知道了,是商務印書館印刷廠內的通風口,不過,那不是被焊接封死了嗎,難道有人開啟了?”
“這還不簡單,商務印書館內一定還有他們的人唄,有內應,什麼焊接的通風口打不開?”陸金石道,“也許那個侯慶做的事兒,早就被人發現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明天就去查!”
“悄悄的進行,別大張旗鼓,還有,找個可靠的人,後天送孫亞楠去香港,船票我都買好了,既然你走不了,那就換個人。”陸金石道。
“明白。”
……
陸希言上了樓,一開門,發現床頭的燈還亮著,陸希言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正要準備把被子給拉上一些。
孟繁星睜開雙眸:“希言,你回來了。”
“睡覺也不蓋好被子,小心著涼了。”陸希言關切的說道,眼神之中滿滿的柔情,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需要跟馬雲飛一樣,去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但只要回到家裡,看到孟繁星,他的一顆心就能靜下來,不再為外面的紛擾所累。
“這不是有你嘛。”孟繁星慵懶的伸了一下腰。
“我去洗個澡,剛做了一個手術。”陸希言道。
“誰?”孟繁星好奇的問道。
“等我洗完澡回來再跟你詳細說。”陸希言笑了笑道。
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
“『毛』巾把頭擦一下,天冷,容易感冒。”孟繁星從床上下來,給他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
“謝謝,你趕緊到床上去。”陸希言接過『毛』巾來,擦拭溼漉漉的頭髮。
“我給你泡了杯熱牛『奶』,喝了容易睡覺。”孟繁星手一指床頭說道。
“嗯。”
“說說,怎麼回事兒?”陸希言鑽進被窩,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孟繁星湊過來抓住他的胳膊問道。
“跟咱們合作的那個老張,有個表弟今晚喝多了,跟人打架,被人用刀捅了一刀,大晚上的,沒辦法,打電話給我,希望我出手幫他一次,我就讓他把人送去益民診所了,診所剛好有一個小手術室,可以緊急處理一些手術。”陸希言解釋道。
“為什麼不送醫院呢?”
“他或許有難言之隱吧,我也不好追問,好歹是合作伙伴兒,他都求到我這裡來了,自己人總不能不幫吧?”陸希言當然沒說實話了,這假話怎麼說,才能讓人聽不出來,那就是把該說的事實一個字都不隱瞞,不該說的則推到別人身上去。
反正孟繁星也不至於會去找胡蘊之刨根問底兒,再說,他們馬上就去香港了,一個月後回來,這事兒早忘記了。
“你以後可別什麼忙都幫,竹內雲子的虧吃的還小嗎?”孟繁星嗔怪一聲。
“老張人品不錯,咱爸哮喘也多虧了他表舅的開的膏『藥』,我們今後還要合作,這忙我不好拒絕的。”陸希言道,“再說,我也只是救人,其他的事兒我不摻和,我怕什麼?”
“你自己多小心,外面的局勢太『亂』了,好人,壞人,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孟繁星叮囑一聲。
陸希言喝下一整杯牛『奶』,熄了燈,躺下道:“睡吧,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
『迷』糊中,忽然聽到了一陣電話鈴聲,陸希言猛然一抬頭,坐了起來,伸手一『摸』,枕邊人早已起來了。
一看手錶,都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
雖然不用上班,但也不能繼續再睡下去了,起來穿衣服,準備下樓洗漱。
“梅梅,剛才我聽到樓下電話聲,誰打來的?”陸希言一邊系紐扣,一邊從踩著樓下來問道。
“哦,是小五接的電話,你問小五。”
“小五,小五……”
“先生,剛才是一個自稱是姓馬的先生打來的,說是您託他找的百年老山參找到了,問您什麼時候去取?”麻小五道。
“找到了,好,一會兒我就去取。”孟繁星點了點頭,這是他跟胡蘊之約定的訊號,說明馬雲飛醒了,要見自己。
“希言,什麼百年老山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