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答應,直接撕開信封,從裡面掏出一張信箋來,一看上面的內容,她臉色就變了。
“主任,您還是自己看吧。”莊瑩也顧不上丁默村會不會不高興了,直接就把信箋放到了丁默村的面前。
丁默村掃了一眼,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了:“這封信是誰送來的?”
“是郵遞員。”
“把交際科長丁時俊叫過來。”丁默村吩咐道、
“是,主任。”莊瑩趕緊一低頭,快速的跑了出去,她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雖然是丁默村讓她看的。
交際科長丁時俊是丁默村的胞弟,一聽說兄長召見,馬上屁顛屁顛一路跑了過來。
“哥,您找我?”
“查,寫這封信的人,還有,絕不能讓你嫂子知道這件事,否則,她又要來鬧了。”丁默村把信件交到丁時俊手裡。
“這誰呀,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大哥您爭風吃醋?”丁時俊一看信上的內容,頓時就罵開了。
“少特麼胡說八道,月茹是我過去的學生,我能夠跟自己的學生有什麼關係,這存粹是造謠中傷,我要把背後的人找出來,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明白嗎?”丁默村狠狠的瞪了胞弟一眼。
“對,大哥您說的對,這是誹謗,是造謠,您放心,我一定幫你把這小子給找出來。”丁時俊道。
“這上面說,三天前給我一次教訓,難道是說我送月茹回家的那一天下午,在萬宜坊遇刺的事情?”丁默村狐疑道。
“大哥,您搞錯了吧,那不是重慶分子設下的圈套,要置您於死地吧?”丁時俊驚訝道。
“未必。”丁默村搖了搖頭,作為男人,他豈能不知道,多少權勢通天的大人物沒死在仇敵的手中,最終死在女人手中的那真是不知凡幾。
那鄭月茹才二十出頭,青春美麗動人,就連前日本內閣大臣近衛文磨之子近衛文隆都被她迷的神魂顛倒,愛慕她的男子太多了。
她怎麼就看上自己呢?
是自己有魅力,還是自己掌握了權勢,金錢?
“凌之江那邊有什麼情況?”
“他那邊倒是查到一些線索,聽說是有個英籍的警員跟刺殺你的其中一個槍手照過面,他們找人家畫了一張畫像,正在秘密的排查呢。”
“畫像呢?”
“我沒見到,不過,我找到那個英籍警員了,告訴蘇美昌了。”丁時俊道。
“嗯,老蘇出手,應該沒有問題。”丁默村眼底閃過一絲狠辣的光芒道,“姓林的暗地裡搞這些小動作,向我擠走,沒那麼容易。”
“你給我盯著凌之江那邊,有什麼訊息,立刻彙報。”
“哥,您放心,姓林的算個什麼東西,當初要不是借哥你的威望,能有今天的‘76’號?”丁時俊鄙夷道。
丁默村有些心煩意亂,一揮手:“行了,趕緊去做事吧。”
……
兩天後,陸希言又約了胡蘊之和宋鑫在回春堂藥店碰頭。
“組織上原則同意你接觸周福海,但是必須掌握好分寸以及時機,千萬不能引起對方的懷疑。”胡蘊之掏出一張電文來,遞給陸希言道,“這是南方局首長給你單獨發的電報。”
陸希言看了一眼後,又遞還給了胡蘊之。
“現在跟‘南希’接頭的信物在曹斌身上,我想辦法找人偽造了一枚,將曹斌身上的那枚換掉。”
“不行,如果換掉信物的話,還不如直接從曹斌身上拿走為好,這枚戒指,只有你們三個見過,曹斌有真的戒指,不可能偽造,那剩下就你和唐錦了,唐錦沒理由偽造,那唯一能夠懷疑的就是你了。”胡蘊之直接指出這個辦法的缺陷。
“那如果找人偷走戒指,那陸博士不照樣被懷疑嗎?”宋鑫問道。
“戒指它首先是個值錢的玩意兒,被賊惦記上,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丟了,這最多也就是小機率的事情,老陸不會被懷疑的。”胡蘊之道,“可如果丟了,再替換上一個假的,一旦被發現,那這懷疑就坐實了。”
“老胡說的有道理,我們寧願找人從曹斌身上偷走戒指,也不能偽造一枚替換掉,這等於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陸希言點了點頭。
“現在問題是‘南希’是誰,我們到現在還是摸不著頭緒。”宋鑫道。
“老馬那邊什麼情況?”
“他跟了那個叫莫妮卡的記者也有五天了,白天跟著後面採訪,翻譯和當嚮導,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這個女記者喜歡跑一些學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