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推薦名額,可以推薦我先去震旦大學旁聽,如果能過透過考核,就可以正式錄取我為震旦大學的學生。”孟繁星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是好事兒,你有什麼為難的?”老孫不解的問道。
“老孫同志,我是奉命返回上海做地下工作的,一切以任務為重,一旦組織需要我離開上海,我就必須離開,可我一旦進入震旦大學讀書,那就不能隨隨便便自由的離開了。”孟繁星解釋道。
“啄木鳥同志,你有沒有想過,組織派遣你來上海工作的目的和任務,這或許對你來說是好事兒呢?”老孫想了一下道。
“好事兒?”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具體任務是什麼,但我覺得,你能夠進入震旦大學學習,這對你的身份也是一個掩護,而且學成了,更能夠為組織做更多的事情,而且你這個未婚夫,從目前我們對他的瞭解,人還是蠻不錯的,年紀輕輕,醫術很高明。”老孫道。
“老孫同志,能不能聯絡一下組織,把我的情況彙報請示一下?”
“嗯,這個問題不大,我會盡快的向上面彙報的。”老孫道,“我個人建議你先不妨答應下來。”
“嗯。”孟繁星點了點頭,“那我的交通員什麼時候到位?”
“別急,再等等,到了自然會跟你聯絡的。”老孫臉色尷尬道,這事兒,他自己都覺得對不住孟繁星了。
孟繁星也知道,不該問的不問,只能繼續耐心等待了。
“老孫同志,給我找幾本醫學方面的教科書。”孟凡星道。
“好,這個沒問題。”
……
“唐兄,你要的屍檢報告,僅此一份,連留檔都沒有。”陸希言沒有食言,下班之前就把屍檢報告送到唐錦的辦公桌上,這效率比鑑證科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了。
唐錦一臉的愁眉,看到陸希言送來的屍檢報告,這才稍微有些舒展開來,開啟來,看了一下。
除了報告之外,還拍攝了照片,非常專業詳盡。
“身中七槍,開槍的就有四個人,這傢伙不死真是沒天理了。”唐錦驚歎一聲道。
“光憑彈頭,無法確定槍支的型號,可以肯定的是,有一把是MP18衝鋒槍,還有一把勃朗寧,具體型號無法確定,還有毛瑟手槍一把,以及79口徑的步槍一支,應該是遠距離狙擊,射程在四百米以上,如果不是狙擊步槍的話,那應該就是槍經過了改造,如果有遺留的彈殼或許可以更容易確定槍的型號。”陸希言道,“不過,我對國內的槍械不太熟悉,所以,如果想要知道殺手使用的具體是何種型號的槍支,還的找專家。”
“晚上,淺野一郎要來,他肯定會問起這個案子,老弟知道該怎麼說?”唐錦叮囑一聲。
“放心吧,唐兄,我什麼都不知道。”陸希言呵呵一笑。
“你跟淺野一郎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私人仇怨,他嘛,就是太多疑了,神經過敏了。”
“他神經過敏不要緊,只要不發神經就行,想翁雄這樣的再來一回,我可小命玩完了。”
“這事兒算過去了,你也別放在心上,翁雄這一次至少也要蹲上十年的牢了。”唐錦道。
“算便宜他了。”陸希言知道,翁雄肯定是跟唐錦達成某種協議了,否則絕不是判十年那麼輕了,起碼留下一條命了。
“你也別生氣,他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唐錦安慰道,人是唐錦抓的,可處置權不在他手中。
日本人雖然拋棄了他,可也不想他就這麼死掉,總得把他的價值都榨乾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