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青黛宮,朱弦月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同他親近親近。 她緊緊靠在床榻內側,二人中間能放下兩個人。 姜景湛貼過去,能感受到朱弦月身體的僵硬。 他問她:“怎麼了?” 朱弦月聲音如同雪雨:“皇上,您當初接近臣妾,是為了以臣妾為棋,對抗秦汐瑤,是嗎?” “月兒,你聽朕解釋……” “皇上不用解釋。您是皇上,做什麼都是對的。” 朱弦月閉上眼睛。 這是她第一次跟姜景湛鬧脾氣。 可即便是鬧了,也不是狂風暴雨。 她只是靜靜地跟自己慪氣。她只是沒再如往常一樣對他溫柔的笑。 可即便如此,也讓姜景湛的心,猛地揪緊。 他將朱弦月圈在懷中。 畫地為牢,哪怕是囚,也要囚她於身畔。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月兒,朕的心裡,只有你。” “那臣妾要做皇后。” “好。” “臣妾要你心裡只有臣妾。” “好。” “不許再碰別的女人。” “好!” 她要的如此簡單,他都能做到。 可說著說著,朱弦月卻哭了。 “皇上還記得臣妾曾跟你說過,臣妾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嗎?” 姜景湛聲音微顫:“記得,你說……不想被人利用,不願做棋子。” 可他,卻是抱著拿她當棋子的目的接近她的。 “月兒,你再給朕一次機會。” “算朕求你。” 他是真的怕失去她了。 “那臣妾再給皇上最後一次機會。若皇上讓臣妾失望了,臣妾會立刻從皇上面前消失。” “臣妾雖出身寒微,但是,臣妾絕對有這個本事!” 聽她這樣說,姜景湛總算是鬆了口氣。 她不離開就好,不離開就好…… 二人重歸於好。 可破碎的琉璃盞啊,哪裡能恢復如初? 朱弦月像是發洩一般,含住了他。 姜景湛深吸一口氣,一股升騰之感直衝天靈蓋。 “月兒,你,你……” 朱弦月不說話。 她在生氣。 也是在給姜景湛懲罰。 只是這懲罰於姜景湛而言,更多的是甜蜜。 …… 烏鴉回到了趙國。 同時帶回去的,還有瘟疫。 趙國國君再用鳥語和烏鴉對話的時候,被染上了瘟疫。 從此一病不起。 為求活命。趙國國君只能向姜國求藥。 這下,又變成趙國有求於姜國。 趙國國君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甚至還妄想長生不老。 不顧朝中大臣反對,直接向姜國投降。 跪地朝向姜國皇宮所在方向,行跪拜大禮。 趙國的朝臣都是有勇有謀的。 只可惜,他們有一個懦弱的君主。 若想稱霸天下,必須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三個條件。 姜景湛想,他就要成功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見朱弦月。 原來這便是愛情啊。 當你有成就時,第一個想與之分享的人,就是你的愛人。 趙國和姜國畢竟有長達數十年的交情。 如同趙婉容身為趙國重臣之女,嫁入姜國皇室為妃, 秦國也有女子嫁入趙國。 如今趙國被降服,姜景湛特意尋人去問那些女子,可有願意回家的。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