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朱弦月替自己嫁給那公子? 可是,朱弦月願意嗎? 她願不願意倒是不要緊。有娘在,她不願意也得願意。 可是那公子願意嗎?永昌侯願意嗎? 朱錦月不好直接問出心中疑惑,便道:“……煙雨閣旁邊就是迎春閣,秦小娘和四妹妹都住在裡面,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煙雨閣是朱府最華麗的院落,公子是貴客,怎可怠慢了他?” “且兩個院落之間有高牆相隔,除非四姑娘紅杏枝頭春意鬧,自己跑去煙雨閣,和那公子見面。” 崔麗君這樣說,便是在告訴朱錦月,你放心,娘有的是辦法,讓那公子和朱弦月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到時候,再跟永昌侯解釋。 反正永昌侯要的是朱府的女兒,並沒有說是哪一個。 且是那公子佔了朱弦月的身子在先。 想必永昌侯也不會多說什麼。 呸!什麼公子啊!不過是個伺候人的玩意兒! 她的女兒金枝玉葉,可不能受這樣的苦! …… 穆卿燊在煙雨閣住了下來,好生休養。 崔麗君的安排,他一看便能猜到是什麼意思。 比起皇宮的算計來,這朱府的宅鬥,還上不了檯面。 那位無辜的四姑娘,他是不會碰的。 等身體養好了,他便會回朝廷。 他是九五至尊,這朱府,不過是他命運裡的一顆沙礫。 根本不起眼。 …… 迎春閣內。 憋了一日沒送些東西給朱徵的秦姨娘發現……也就那樣。 相反,不送了,便不期待朱徵的回信。 可戀愛腦女人的轉變沒有那麼快。 到了入睡前這個容易讓人emo的時刻,秦姨娘又紅著眼睛來找朱弦月訴衷腸了。 她忍不住了,她好想男人,好想朱徵的懷抱…… 朱弦月表示理解,並且讓她喝了自己泡的茶。 秦姨娘喝下去以後,便昏昏欲睡。 嗯,茶裡放了朱弦月從血玉鐲空間裡拿出來的安眠藥。 小娘啊小娘,你好好歇息吧。 這藥定會保你一覺睡到天亮,而且想不起朱徵那個渣男來。 …… 煙雨閣和迎春閣之間,的確有一道高牆相隔。 朱弦月的西窗,正對著這高牆。 高牆下的迎春閣院內,種著一排芭蕉樹。 碩大的樹葉之下,有個不為人知的小狗洞。 朱弦月從裡面鑽進去,便到了煙雨閣。 從血玉鐲那裡,她得知了這“公子”的真實身份。 那便是當今皇帝,穆卿燊。 她這算是夜闖男人的房間,但還要扮作一副不是故意的模樣。 穆卿燊不喜人多。 這偌大的煙雨閣,只有一個伺候的小廝。 夜深了,小廝早已睡沉了。 穆卿燊卻沒了睡意,點著蠟燭,用手沾溼了水,在桌子上畫行軍圖。 蒙古是嵩朝的心腹大患,他有生之年,定要踏平蒙古可汗的營壘! 突然,聽到外面有異動。 穆卿燊將茶水打翻,將行軍圖徹底破壞掉。 “誰?” 他披上黑色的狼毛外氅,重重地咳嗽兩聲。 一副病重的樣子。 出門來,未見什麼可疑之人。 只有一婉約如蘭的女子,玉骨冰肌,歪著頭看向他。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