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把她抬下去!”朱徵怒道。 崔麗君不敢再多說什麼。 連忙和婆子們一起把朱錦月帶下去了。 此舉著實惹怒了蕭羽承。 這謝沒謝成,真成了仇。 朱徵連忙跪下道歉,涕淚縱橫。 然並未消去蕭羽承的怒火。 蕭羽承甩袖道:“既然朱府如此傾力於和我侯府結親,那便讓閣下的女兒嫁給我這長隨吧!” 他的嫡女,配了蕭羽承的隨從,這件事會讓他成為整個都城的笑柄! 可笑柄歸笑柄,他寧願被人笑話,也不敢得罪永昌侯。 否則,別說是烏紗帽了,他這顆頭都難保! 朱徵流著汗水,連忙應下。 因為磕頭謝罪,所以朱徵沒有看到,那戴著斗笠的長隨,眸中晦暗不明的神色…… …… 這長隨,並不是永昌侯身邊普通的隨從。 他可是當今嵩朝皇帝,穆卿燊。 嵩朝和北邊的蒙古韃子一向不對付。 但嵩朝和蒙古之間有和平盟約,誰都不能大肆操練軍隊。 最近有密報傳來,稱蒙古在私下練兵。 穆卿燊身為帝王,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所以也在揚州偷偷厲兵秣馬。 回來的路上,遭遇蒙古偽裝成商人的賊寇突襲,後背受了箭傷。 他的身份,不能暴露。 朝廷對外宣稱,嵩朝皇帝去行宮泡溫泉了。 實際上,穆卿燊偽裝成蕭羽承的長隨,在外面養傷。 如今傷未痊癒,可戲要做足。 他也知道蕭羽承那番打算的意圖—— 並不是真的讓他以長隨的身份娶了朱府的嫡次女。 而是有理由在此處養傷。 也藉此機會警告一下朱徵,別肖想一些沒有用的。 做個清官,好好想如何報效朝廷,才是上位的必由之路。 “我這長隨,便留在朱府,也讓他和你女兒培養一下感情。” “一月之後,我便來接他。” “朱大人,若是我這長隨掉了一根毛,你們朱府也吃不了兜著走!” 穆卿燊留在蕭羽承身邊,很容易被有心之人發現。 不如待在朱府這個小地方,到底是安全一些。 朱徵淚流滿面地答應了。 ……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朱錦月耳中。 剛剛抹上藥的她,又“哇”的一聲哭出來。 這一哭不得了呀,竟然崩掉了一顆門牙。 朱錦月顧不上門牙,只抗議著:“我不要嫁給下人!我是嫡女!怎可嫁給一個小廝?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我還有什麼臉見人?!” “好錦兒,你可千萬別說了!這話若是讓永昌侯知曉了,我們朱府可是要遭難了!” 崔麗君也意想不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番情景啊! 若是讓朱弦月也去前院便好了…… 對了,朱弦月! “吩咐下去,讓那位公子住在煙雨閣。” 煙雨閣是迎春閣旁邊的閣樓。 而且一直有專人打掃的,很是乾淨。 頓了頓,又道:“將庫房裡的東西,挑些好的送去,別怠慢了公子。” 那公子可是蕭羽承的人。 朱錦月頓時不哭了。 將那公子安排在朱弦月的隔壁,孃的意思是……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