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薇嚇了一跳,發出一聲土撥鼠尖叫,而後躲在朱弦月身後。 “土,土匪!” “啊!好嚇人!” “朱弦月,保護我!” “不行,我快暈死了!” “土匪大哥,我沒錢,又剛小產,也沒色!” “您要劫持,就劫持我的婢女……” “她叫朱弦月,可是我們那裡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兒……” “啊,不行,土匪大哥,我要暈了!” “這是朱弦月的賣身契!” “我把它給你!” “從今往後,這朱弦月就是你的人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我實在無用,先暈倒了……” 楚雨薇語畢,居然真的“咚”的一聲,頭磕在了地上。 她當然是假暈。 不過,也正因為楚雨薇的自私自利與懦弱,讓朱弦月不費吹灰之力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她對護衛道:“大哥,求您放過我家娘子。” “我,這就隨您走。” 晚風習習,柔和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此番絕色,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駐足。 美人,心甘情願,算是符合要求了。 護衛將朱弦月帶到了大覺寺。 朱弦月甚至來不及沐浴梳洗一番,就被送到了梁安羽的寮房。 寮房內,男人發出痛苦的低吟聲。 朱弦月深吸一口氣,剛剛邁進去一隻腳。 一隻滾燙的大手伸出來,抓住她纖瘦的腳腕。 朱弦月嬌呼一聲,直接被拽了進去。 少頃,寮房內傳出衣衫被狠狠撕碎的聲音。 伴隨著女子破碎的求饒聲,以及……難以啟齒的…… 大覺寺的夜,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雨打芭蕉葉,迅猛急速。 待雨停,已是東曦破曉。 芭蕉葉被滋潤得愈發奪目,飽滿翠綠。 梁安羽看著懷中熟睡的嬌人,甚為憐惜。 昨夜,真是委屈她了。 他替朱弦月掖好被角。 大太監魏子平已經讓人去宮中請了伺候宮妃的嬤嬤,此刻已在寮房門口等候。 梁安羽起身。 囑咐嬤嬤:“讓她好生歇著,別叫醒她。” “老奴遵命。” 梁安羽洗漱一番,到了對面的寮房。 佛祖跟前辦了這種事,他心中略有愧疚。 護衛跪在他面前,將昨夜發生之事如實告知。 並將朱弦月的賣身契奉上。 外室的奴婢……這絕色女子,身份屬實低微。 這楚雨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賣奴求榮,裝瘋扮傻。 更重要的是,還傷害了他的姐姐,長公主樑歡言。 歡言歡言,母后和他都希望姐姐能一輩子歡顏笑語。 如今,姐姐有委屈也說不出口。 等朱弦月醒來,梁安羽去看她。 朱弦月故作驚訝,一副才發現自己伺候之人竟然是梁朝皇帝的模樣,大驚失色。 “奴婢有罪!求皇上賜死奴婢!” “哦?你何罪之有?” “奴婢……以卑賤之軀,汙了龍體,實乃大不敬!” 以她的出身,若真要嫁人,配個老鰥夫就算不錯了。 如今,卻成為皇上的女人! “只要你享了龍恩,那便不是出身寒微。” 梁安羽將她扶起來。 床單上的紅,已經被嬤嬤帶走。 但他知道,昨夜,她是第一次。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