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太后是他的生母,又於他有救命養育之恩。 他怎麼能怪王太后? 梁安羽手扶著門框,道:“滾出去!” 花寡婦:“……” 原來皇上自帶威嚴都是真的! 哪怕梁安羽已經中了藥,可聲音裡的冷冽還是讓花寡婦不免膽寒。 梁朝人的生死,皆繫於梁安羽一念之間。 花寡婦硬著頭皮為自己辯解:“民女是太后送來的,太后娘娘說……” 梁安羽將桌子上的硯臺摔在地上。 一聲巨響下,硯臺四分五裂。 花寡婦這次是真的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她連滾帶爬地出了寮房,不敢回頭看。 就好像,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太后娘娘啊,民女也很想幫您,幫皇上生個孩子,可是皇上他……他瞧不上民女啊! 見花寡婦“落荒而逃”,原本和王太后通好氣的太監總管魏子平“嗬”了一聲,連忙進去看梁安羽。 “皇上?皇上?您還有氣嗎?” 他欲哭無淚啊! 王太后給梁安羽下了猛藥。 還說,今夜梁安羽定會大折騰一場,讓他們除了送水,別進去打擾。 雖說在佛門清靜之地,做這種事情不好,但王太后管不了那麼多了。 可誰能想到,梁安羽毅力如此之強! 硬是把花寡婦給趕跑了! 梁安羽抬起頭來。 鼻子下方,已經流了血。 身體發燙,劇烈顫抖! 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他,需要女人! 可大覺寺處在城外荒山,去哪裡給他找女人?! “去給朕尋心甘情願的妙齡女子,朕,絕不會碰那黑壯女人……咳咳咳!” “要是尋不到,你們就自己來伺候朕吧!” 大太監魏子平聽得菊花一緊。 連忙出去了。 梁安羽坐在地上,給自己運功。 他當然不會拿太監做“發洩口”。 可這群人竟然背叛他,聽從王太后的指揮,便少不得被嚇被罰! 一向持穩的魏子平,抹著淚從大覺寺出來。 將裡面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守夜的護衛。 護衛:“……” 他連忙騎馬下山! 因為事出緊急,他身上穿的還是便衣。 一路上,衣服被刮破了好幾個口子。 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皇帝的護衛,倒像是山裡的土匪。 …… 與此同時。 楚雨薇被趕出了公主府。 朱弦月自然也陪著她。 血玉鐲已經告訴了朱弦月梁安羽的動向,所以朱弦月特意拽著楚雨薇往大覺寺的方向跑。 楚雨薇又疼又昏沉,沒發覺什麼不對。 她恨老天不公,竟生生奪走了她的孩子! 否則,剛剛那裝潢華貴的公主府,還不早晚屬於她? 殿內的薰香,丫鬟身上的綾羅綢緞,燭影搖曳,是她做夢都不敢夢到的…… 忽然間,二人被一身騎駿馬的男子攔住。 這男子,正是梁安羽的護衛。 “二位姑娘,且等一下。” 魏子平在護衛臨行前囑託過,梁安羽是需要女人,但也要人家姑娘自己願意。 否則,梁安羽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他們這位萬歲爺啊,固執又愛民得很。喜歡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難忍!易孕美人靠生子寵冠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