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也是理所應當的。
南草等人忙著找雪絨鼠時,白得得卻站在三樓的轉角處一動不動地“觀賞”著面前的《群仙賀壽圖》。
說實話,白得得在這裡反覆也走了好幾遍了,就從沒留意過這幅畫,直到雪絨鼠走失,她無意間瞥到這幅圖,就站著不動了。
南草是時時刻刻留意著白得得行止的人,此刻也走到了白得得身邊,看著那幅畫道:“主人,這幅畫有什麼不對嗎?”
白得得伸手指了指那畫面,“那裡面那小圓點你覺得像不像那隻雪絨鼠啊?”
南草懵圈地看著白得得。那群仙賀壽圖裡至少畫了一、兩百個神仙,可畫幅大小卻不過三尺許,仙人都已經小的可憐了,若是畫上還有雪絨鼠,怕就只有一個“點”的大小了。
所以白得得那一指,南草根本就沒看到東西,“主人,哪兒,沒看見啊。”
白得得不得不將手伸到畫面上,“這兒啊。”她的指尖剛貼到那小圓點上面,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波動,那是一直系在她腰上的雪融鼠的氣息波動。
白得得原本只是將信將疑的,現在卻有九分把握,那雪絨鼠就是鑽到畫裡去了。
南草傻傻地道:“主人,你這是找小東西找瘋了吧,看見一個點兒就覺得是它,還跑畫裡去了,這可能嗎?”
白得得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表情偏頭看向南草,南草的眼睛漸漸鼓了起來,他想起在魔舟上的事情了,白得得的奶奶可不就是住在畫裡麼?那裡自成空間,而這幅畫……
義薄雲天莊的莊主可也是他們魔修啊!
南草就連給白得得蜜語傳音都忍不住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偷聽去似的,“主人,你說這裡會不會就是…”
“不知道啊,進去看看就清楚了。”白得得道。雪絨鼠能穿過世間一切結界,所以說這畫其實也就是一個結界,背後自有另一處空間,而白得得的雪絨鼠正是誤打誤撞地闖了進去。
“怎麼進去啊?”南草可沒有雪絨鼠那種逆天的神通。
白得得是個好奇心起了,就沒辦法壓下去的人,她四周望了望,正好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三樓的轉角處,“我試試,萬一我要是進去了,你們就自己回客棧等我。這樣說不定還更好,正好躲過永生老祖。”
南草點了點頭,“這倒是個辦法,就看你能不能進去了。”
正說著話呢,南草就看到白得得往牆上一撞,沒聽見“咚”的撞牆聲,人卻陷入進去了一半。
南草目瞪口呆地看著白得得,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顛覆了,白得得是什麼時候得到雪絨鼠的神通的啊?要不要這麼逆天啊?
其實白得得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剛才她不過就是這麼試一試,沒想到就進來了。
南草在驚訝之餘往哪畫上仔細看去,果不其然還真找到了白得得,雖然擠在眾仙之間顯得十分渺小,連面貌都有些模糊,可是熟悉她的人還是能認出來。
南草不敢在此逗留,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轉身招呼了杜北生幾人,把白得得的事兒說了,一行人便匆匆離開了西北館。
永生老祖此刻雖然不在了,但是他的人一直守在外面的,見南草幾人出來,本來正想動手,卻遲遲不見白得得,因此沒下手,就那麼放任南草等人回了客棧。
而方壽山的人則一直隱在暗處,在等永生老祖的人出手,準備半路截胡,正好讓陶為舟背黑鍋。
這兩人本來都有心和白得得慢慢來,可是競爭對手一出現,彼此就不肯再慢,怕被人捷足先登,因此都起了叵測之心。誰知白得得也不是傻子居然賴在西北館不出來,這倒是有些棘手。
不過以陶為舟對西北館的瞭解,白得得就是再能耐,也不可能在裡面待一輩子,商盟三老也不是什麼善人,所以他只吩咐手下繼續守著,同時密切監視南草等人的動靜。
卻說白得得進了畫中結界後,看到的就是南草口中提及過的那種情景。四處素白一片,整個空間被劃分成了一個又一個的一人高的小格子,密密麻麻從天空一直排列到地面,每個小格子上都有兩個鎖孔,想來就是需要兩把鑰匙同時開啟了。
但就是這樣一個一目瞭然的地方,白得得居然沒找到她的雪絨鼠,雖說雪絨鼠也很白,但白得得運足目力和耳力也沒聽見任何異動,按動骨笛也沒反應,不由詫異,猜想著此處必然還有一處空間才對。
但是整個空間都被那面小格子牆堵滿了,實在是看不出有任何通路,白得得不得不一個一個小格子挨著去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