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域的夜本就漫長, 足夠白得得檢驗她新煉製的束仙環了。
傻鳥則在外頭嘀咕, 它算是徹底服氣白得得了,聰明才智完全就沒用在過正道上, 大把大把的聖級材料, 外加爐子這樣的神器,居然就被她用來煉製閨中情趣用具了。
這星空下還有別她更奢侈浪費的嗎?
白得得卻覺得物有所值,反正能讓容舍甘心雌伏就行了。
不過白得得或許高忻太早零兒, 她這是第一回在上頭, 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有些欠缺火候,再加上女子和男子本來享受的點就不同,她只管自己『蕩』漾在際,暈暈乎乎的彷彿醉酒, 卻沒再管過容舍到底如何。
因幢她看見容舍的手就那麼輕輕鬆鬆彷彿束仙環完全不存在一般地穿了出來, 白得得都傻眼了, “怎麼可能?”
這會兒白得得可顧不得暈乎了,滿腦子想的都是, 她的設計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岔子, 容舍的雙手怎麼逃出來的?
可惜這一遭白得得著實將容舍折磨得不成樣子了,他反客為主地將白得得壓在身下, 不客氣地用那束仙環將白得得的雙手縛住。
白得得那一刻只覺得容舍連眼睛都是綠的, 像匹餓了太久的孤狼。
“這可是你自找的, 白得得。”這是白得得還有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傻鳥是在半月後才見到白得得從那屋子裡出來的,臉『色』依舊慘白,看到容舍腿都在抖。
容舍將一盤魚膾推到白得得面前, “吃嗎?”
白得得點零頭。
從那開始,傻鳥每晚上的樂趣就再也沒有了,因為白得得再沒跟容舍求過歡,每就認認真真地在那兒煉器。至於那對金環,傻鳥倒是見過,被白得得拿去墊她煉器爐具的腳了。畢竟是低檔貨,沒用多久,居然腿都瘸了一截子。
傻鳥大概是跟著容舍見多了世面,對白得得那聖器去給低階爐子墊腳絲毫沒覺得違和,它現在是好奇心害死貓,特別想知道容舍究竟是對白得得做了多不壤的事情,以至於讓白得得一看見他就腿顫。
比如月升時分,白得得還勤勤懇懇地待在她的煉器室裡,容舍叫她勞逸結合,可以去歇息了,傻鳥明顯看見白得得打了個哆嗦。
“我還不累,跟槍王比試的時間已經不到半個月了,我感覺還有很多可以提高的地方。”白得得道。
能讓這麼不上進的人都勤奮上進了,傻鳥能不好奇容舍的所作所為嗎?
是以第二早晨,傻鳥特地將容舍給它做的蛋炒飯撥了一半到白得得盤子裡。
白得得的頭立即就朝西邊看了去。
“你看什麼?”傻鳥問。
“我在看太陽沒打西邊兒出來啊。”白得得撥弄著炒飯道。
“是沒打西邊兒出來,我這不是看你可憐嗎?”傻鳥道。
白得得不悅道:“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可憐的?”
傻鳥道:“你被容舍摧殘得這般慘,難道不可憐?”傻鳥其實並不傻很懂得怎麼套人話,也知道套人話的時候得自己先吐『露』點東西,拋磚引玉,“以前可沒見過容舍對其他姑娘摧殘得這麼狠的,都是輕憐蜜愛的。”
白得得將“其他姑娘”這幾個字咀嚼了一遍,“什麼其他姑娘?”
傻鳥立即用翅膀捂住嘴,一副漏嘴的樣子,“我是真可憐你,這臉煞白得,容舍那個的時候是不是虐待你了?是用的鞭子還是蠟燭啊?哎呀,想起來了,有回對那誰,嗯,當時就是用的蠟燭,你也是嗎?”
白得得飯也不吃了,將餐盤推到一邊,把手攏在嘴邊做成喇叭狀,“容舍,傻鳥你雍性』0虐癖好!”
傻鳥當初就呆如木雞了,特麼白得得真個是大喇叭,這種話也能對容舍嚷嚷?
在背後誹謗容舍的後果非常慘烈,白得得看著傻鳥,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扶腰流淚,“哈哈,這些它跟那個禿『毛』成絕配了。”因為傻鳥華麗的羽『毛』被扒光之後,比沒『毛』雞好看不到哪裡去。
傻鳥氣急敗壞地用爪子緊緊護著自己的私密部位,“容舍,你,我詛咒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容舍招來禿『毛』,一把將傻鳥塞到禿『毛』的懷裡,“再讓她跑了,我就把你燉湯喝。”
禿『毛』立即摟緊了傻鳥,傻乎乎地開始笑。
白得得在旁邊火上澆油道:“真是個棒槌,你這種挑撥離間的段位也敢到本仙子面前賣弄?容舍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