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心。”
江黎聳聳肩，並不回答他。
沉默半晌，華裕忽然道：“小黎，你有沒有做過一些夢？”
江黎淡定道：“你是指什麼？”
“比如說，星空，大海，還有一些……”華裕抿了抿唇，金絲眼鏡下的鳳眸，微微閃爍，“光怪陸離的事情和奇怪的人。”
江黎轉過頭，一雙星眸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月光將這裡照的透亮，華裕卻無法看清楚江黎的表情。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期待，他垂在身側，握起的雙手，已經微微滲出了冷汗。
“沒有。”
兩個字，打破了一切。
華裕眉尖微蹙，雖然早就知道的結果，但是心中卻還是忍不住失落。這種失落，在數年來無數次的上演。
一次一次的希望之後，是無邊的痛苦和絕望。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眼底閃過了一絲悲傷，卻如同流星，轉瞬即逝。就算是江黎，也並沒有捕捉到這一閃而過的悲傷。
江黎輕輕挑眉，“為什麼這樣問？”
“沒什麼，隨便問問。”華裕微微一笑，將所有的情緒掩埋，看起來還是那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江黎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好想要將華裕看透一樣。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半晌，她側回頭就，精緻到無可挑剔的側臉，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華，“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
“去哪？”
“回家。”
江黎說的是“回家”，可江家並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在那棟別墅裡。
華裕微微一笑，“需要我送你嗎？”
江黎頭也不回，揮了揮手，“不必。”
少年挺拔修長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華裕的視線中。
等到完全看不見她了，華裕嘴角的笑容才微微回落。他輕垂眼簾，遮去了眼底的那抹暗『色』。
不是她。
儘管早有準備，華裕還是如同之前很多次那樣，痛的難以呼吸。
他靜靜的站在那裡，修長的身影，拉成一道長長的影子，彷彿刻滿了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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