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自己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也不能怪他考慮問題不周,時間緊迫,任務繁重,他出此不近人情的規定實屬無奈。只是,面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張穆,不管他如何答覆都是一件棘手的事。狠狠心搖頭吧,他實在說不出拒絕的理由;點頭同意吧?他又如何去約束其他人?
張穆眉頭緊鎖,想了半天提出一個折衷方案:“為了不影響影響工作…… 要不,我每天把工作帶回家去做?
沉默良久,楊光輝終於同意了,他實在不忍想像一個梳著小辮子的小女孩倚在幼兒園的鐵門前翹首等待著爸爸的情形,那樣即使他坐在辦公室裡也會如芒刺在身的,不過好在張穆是楊光輝小組的成員,他落下的工作大不了楊光輝這個當組長的一手挑起來。
麻煩還沒有結束,不待楊光輝佈置下一步工作,又一位小夥開了口,這一位是第一小組成員韓青。
“不是我不想加班,也不是我故意跟你唱反調,實在是因為——咱的身體扛不住啊。”他擠弄著一雙狡黠的眼睛說:“這一段時間我吃飯不香,睡覺失眠,精神高度緊張,我懷疑自己不是得了抑鬱症便患上了神經官能症,每天能夠堅持八小時的工作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下班後還要加兩個小時的班,只怕我積勞成疾,年紀輕輕就掛了……”
說到這裡,下面有人“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楊光輝抬眼一看,眉開眼笑的正是韓青的難兄難弟——蔡宏林。
“……只要等我養好了病,”韓青拍拍胸脯說:“不要說每天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