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確實看到許多熟悉的名字。
我在隱殺組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到現在也還是隱殺組的,所以認識上面不少的人,其中還不乏大人物。
許飛說得沒錯,這不可能是偽造的,一來戰斧沒必要偽造這個,放在這裡也欺騙不了誰,二來這上面記錄的清清楚楚,什麼時候加入戰斧,有誰引薦、介紹和聯絡,曾提供過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簡直真的不能再真了。
不用多說,其他分類裡的資料也差不多,記錄著各種各樣的臥底資訊,戰斧真的是滲透到華夏的方方面面了,一些重要部門、機構、組織基本都有涉及,就沒有他們進入不了的地方!
按照老首長之前說的,國家早就知道戰斧的陰謀,只是沒有急著下手,處於“放養”階段,還想從戰斧身上撈些好處。
當時我就在想,這就相當於是養蠱啊,最後是為我所用,還是被蠱反噬,那就說不準了……
只是此時此刻,我對其他分類裡的資訊不感興趣,就盯著隱殺組的資訊看著,不停地看、不斷地看,人也完全呆滯。因為真的太震撼了,誰加入戰斧我都不覺得稀奇,怎麼會有他們……怎麼會有他們!
我發著呆,完全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
就在這時,書房裡的燈突然“唰”一下開了,本來黑漆漆的房間突然亮如白晝。
我猛地一抬頭,是程依依進來了。
“還沒好嗎?”程依依匆忙地說:“吉爾問過你兩次了,都被許飛和蘇南坡按住了!”
“馬上!”
我說著,立刻複製這份檔案。
但想貼上,整個人又懵了,我根本沒隨身碟啊,複製到哪裡呢?
我在來之前,也沒想到要複製這份檔案,所以壓根沒有準備隨身碟。我又立刻去看網路,如果這能聯網,還能傳到我郵箱裡,檔案不大,就是一些名字,佔不了多大空間,應該一會兒就能好了。
但讓我失望的是,網也沒有。
“怎麼辦?”程依依急了。
“拆硬碟!”我一咬牙,立刻蹲下身去。
以前我在二叔的廠裡幹活,我負責後勤嘛,基本什麼都幹,電腦也沒少接觸,所以懂得一點粗淺的硬體知識。我把機箱拆開,將硬碟取了出來塞在懷裡,接著就和程依依匆匆忙忙地下樓了。
來到樓下客廳,吉爾他們還在喝酒,吉爾看到我後,疑惑地說:“你上個廁所咋那麼久?”
我笑著說:“有點鬧肚子,不好意思啦!”
“沒事、沒事,繼續喝啊!”
我便坐了下來,和吉爾繼續喝著,同時也用眼神告訴許飛:都搞定了。
過了一會兒,蘇南坡也說:“吉爾,喝得不少了,我們真得走了,還有案子要辦!”
吉爾攔了幾次沒有攔住,只能說道:“好吧,你們先走,我和許飛再喝一會兒!”
吉爾將我和程依依、蘇南坡送到門外,便回去和許飛接著喝了。
蘇南坡開車,載著我和程依依駛離別墅區。
路上,蘇南坡問我:“怎麼樣?”
蘇南坡不知道我幹了些什麼,但直覺告訴他,我肯定做了些事。
懷揣著吉爾的硬碟,我頗為激動地說:“搞定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了。快走,我要離開黃山!”
許飛那裡不用擔心,他會自己脫身。
“好。”
蘇南坡踩著油門,車子飛一般往前駛去。
有了這塊硬碟,就掌握了戰斧最大的秘密,無論殺手門還是隱殺組,亦或是其他的一些組織、機構,現在都能聯起手來對付戰斧了,將這個以禍害華夏為己任的外國組織趕出國門!
我不算是什麼好人,但就像老乞丐一樣,如果能為這個國家做點事情,我會覺得十分榮幸,甚至榮耀。
尤其是殺手門,我看看春少爺現在還說什麼;至於隱殺組,能為南王做些事情,我也很知足了。
車子在別墅區的內部道路上飛馳著,一直到出口時,才被攔了一下,這裡有減速帶,還有機械門,我們緩慢透過。就在這時,一輛漢蘭達突然疾速駛來,經過我們身邊時才減了下速,接著窗戶放了下來,竟然是吉爾!
蘇南坡都有點懵:“吉爾,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吉爾陰沉沉道:“我剛發現,許飛有可能是奸細,我要把他帶到廬州,交給關爺處置!”
吉爾一邊說,一邊把後排的窗戶放下來,許飛果然躺在後排,身上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