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了。
上個世界獲取的積分並不多,堪堪維持了原本的排名,這個世界要是繼續上個世界的積分,自己就要很危險了。
【這個崔五郎不會是看主播看傻了吧。】
【我也覺得這樣的病弱美人好好看,心裡一顫一顫的,啊啊啊啊!主播我要給你生猴子。】
【主播這次拿了一個萬人迷劇本。】
【不不不,主播硬生生把一個艱苦奮鬥的劇本給演成了滿朝文武皆愛她的瑪麗蘇劇本。】
【好帶感啊!主播就算瑪麗蘇也好帶感啊!】
許栩很是喜歡原主的性格,原主並沒有她的運氣,並沒有和聖上有師徒的情分,官場上更是舉步維艱,但是卻始終沒有放棄,甚至被拆穿女子身份以欺君之罪打入天牢賜死之後,她的願望仍然維持了最初的念頭。
初心不忘。
已經很是難得了。
“成日悶在家中養病,實在是太過無趣了點。恰逢瓊林宴,自是要過來看看後生晚輩的。”許栩接過話茬,笑語晏晏,卻也依舊歪在火爐旁,她的身體本就畏寒,在原主的身上之後,這股特質就被放大了。哪怕是初春天氣,也離不開火爐。
許家嫡公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官位卻是不小,入仕得也早,也說得上這些新晉進士是後生晚輩了。
自家祖父又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邊繼續和人爭論百家之道了。
“崔五郎可要去令祖父那一桌?”許栩抿唇笑了笑,溫聲問道。
“不了。”似乎意識到自己拒絕地太快了,他紅著臉,斂衽作揖,“春寒料峭,玠今日衣衫也有些單薄,不知可否在火爐旁添上一席?”
【說了這麼多,說了這麼文縐縐,不就是想在主播旁邊坐嗎?】
【感覺主播又多了一個小迷弟啊。】
【主播每天不是在收小迷弟就是在去收小迷弟的路上。】
許栩怔了幾秒,還是點了點頭,崔玠便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火爐旁,臉紅透了,不知是不是爐火太旺了,他的額頭額頭甚至還出了薄薄的一層汗,磕磕絆絆地和她搭著話,但是當那邊開始辯論之時,崔玠就全神貫注了。
這也是一場機緣。
平常這些人哪裡是他能輕易見到了?更何況辯論的話題也著實犀利,有關時政,剛才還一臉小迷弟模樣的男人瞬間就正襟危坐,側耳傾聽,面色認真,很是入迷了。
“此言差矣,這諸子百家中若是聖上選擇了某一門學說,自然是要尊崇的,哪怕就是那無為的道家,也是要獨尊道家的。況且儒家學說說難聽點,就是愚民之策。現在各地的戰亂正是因為君權不夠深入人心,民心浮動之故。”
“若是高祖當時就已然推崇儒術,如今這天下必定國泰民安,河清海晏。”
“難道治國就是靠這些君權父權之說?若是沒有嚴酷的律法,難道嘴皮子上下動動就能治國嗎?這天下秩序井然,平安康樂,自然是律法發揮了重要作用的,陛下自然要推崇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