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你這丫頭,都說了別拿手碰了,又弄疼了不是。”好不容易趙宗佻喂著姜墨吃了個半飽,姜墨手賤兮兮地又想去碰自己的嘴邊,結果除了刺痛還是刺痛,又抽氣出聲,趙宗佻見狀一把拉過她的手,直接壓在自己手下讓她老實點。
“小叔叔,會不會留疤啊?”因為嘴被燙了,不能抿,不能舔,更不能碰,姜墨就覺得難受,嘟著嘴一臉委屈著。
“不會的,一會太醫過來給你上了藥,肯定沒什麼大事的,倒是你自個手就不能聽話啊。”趙宗佻嗔怪。
“可是……這樣真的很奇怪嘛……”姜墨嘟嘟嘴。
“呵呵……誰讓你剛剛那麼心急的。”趙宗佻一臉調侃。
“小叔叔!”姜墨不樂意了,她心急那還不是因為肚子餓啊,肚子餓那還不是因為之前被,被欺負的啊,那,那欺負她的就是小叔叔嘛,他,他居然還笑話她!哼!
“呵呵呵……好好好,委屈你,委屈你了,一會太醫來了,就好了,嗯。”
“啟稟上將,夫人……方太醫過來了。”
“哦,快,快點讓他進來。”趙宗佻這正哄著姜墨呢,外頭太醫就已經到了,倒是速度不慢嘛,趙宗佻立刻讓他們請太醫進來。
“微臣見過上將,上將夫人……”
“免禮,免禮,他們都跟你說了吧,快過來瞧瞧丫頭的傷。”趙宗佻連忙起身讓開了位置。
“呃……是。”方太醫瞧著姜墨一臉較弱無力的模樣,面色有些尷尬,可還是近前準備請脈。
“怎麼,這,這還要請脈?”她不就是燙傷了嘴嘛,怎麼還要到了請脈這麼嚴重了。
“是啊,夫人,您的情況……微臣得先請了脈象才能……才能確診一二……”
“嗯?”難不成太醫都是這麼樣的,姜墨倒是不疑有他乖乖伸了手讓方太醫瞧著。
“呃……還好,還好……”
“方太醫,怎麼了?”她都是真燙得疼了,眼淚都逼出來了,可這方太醫怎麼說還好呢?什麼情況?
“上將,夫人,嗯……二位昨夜正值新婚洞房,夫人有些氣血不足也是,也是正常,倒是沒什麼可擔心的,至於……夫人的傷……脈象上倒是沒什麼顯示……也許……這個宮裡的嬤嬤來瞧更為妥當。”方太醫是被白幽請來的,白幽以為的便也是方太醫以為的,他話多有寒暄。
“宮裡嬤嬤?”
“啊?我,我就是嘴上燙了一下也,也要宮裡嬤嬤過來?”姜墨和趙宗佻聽著方太醫的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茫然。
“啊?夫人……您說什麼?只是嘴上燙了?”姜墨這抱怨的話一出口,方太醫也有些懵了。
這,這怎麼跟白統領剛剛著急的話不一樣啊,剛剛白統領可說這夫人是,是有些受傷,而且還說是閨房之傷,所以方太醫一來才最先診脈的,但……這夫人的話……怎麼回事啊?
“是啊,不,不然呢?”
“哦,哦……呵呵……沒事,沒事……是,是這個事,那個……再容微臣看看您的嘴。”方太醫也是宮裡老人了,瞬間便明白過來這話是傳錯了。
不過新婚之夜,傳出受傷,確實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剛剛是有些尷尬了,也好在方太醫機敏,愣是把話題扭了回來,又上前仔細檢查了姜墨捱了燙的嘴唇然後道:“哦……是有些紅腫了,不過……這幾處……呃……”
方太醫檢查得自己,發現姜墨唇瓣上確實有被燙過的痕跡,但……這也不至於讓整個唇都紅腫起來,而且……已經有破皮的徵兆,還有咬痕……
嗯……方太醫也是過來人,又想著昨是上將的新婚之夜,上將也正值血氣方剛,難免會有些孟浪,沒個輕重,二爺這唇倒也……倒也正常……
只不過……方太醫還是沒忍住朝著一旁的趙宗佻打量了一眼,心裡失笑。
“你瞧本將作甚,丫頭這嘴傷到底嚴重不嚴重,要不要用藥,千萬不能留下疤痕啊。”趙宗佻還不知道方太醫心中所想,只是著急姜墨的情況。
“嗯……回上將的話,二爺這唇傷不打緊,雖然是被燙了,但並未起水泡,那就不嚴重,微臣這有帶了燙傷的藥膏,只要每日塗上三次,幾日便可完好如此,至於……呃……
這幾天嘛,就還請上將您能稍微忍耐一二……”
“嗯?你……咳咳……本將自然知道!”方太醫這醫囑倒是全面,甚至連趙宗佻這都考慮到了,倒是讓趙宗佻有些尷尬了。
“來,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