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臣先幫您上藥……”方太醫笑著,近前用銀籤幫姜墨塗了藥。
“嘶……”雖然銀籤動作輕微,可姜墨還是覺得有些疼了,一旁的趙宗佻甚是不滿,方太醫也只能受著,仍舊笑眯眯的模樣。
“嗯,這就好了,明日一早起來夫人再塗一次,應該就能下去了。”方太醫把藥遞到了姜墨手裡。
“多謝方太醫了。”
“呵呵……夫人客氣了……若是……上將與夫人這無別事,那微臣就告退了。”方太醫笑著準備退身。
“等等,丫頭你先靠著,我送方太醫出去。”
“嗯。”姜墨乖巧。
“哎,你確定丫頭這嘴幾日就能好?”趙宗佻仍舊有些不放心,所以藉著送方太醫出來的時候又問了一句。
“呵呵……相比夫人的唇傷,上將更該擔心夫人的身體才是。”方太醫有些揶揄道。
“怎麼,丫頭身體有什麼不好?”趙宗佻一怔,分外緊張。
“呵呵……上將,微臣知道您是愛慘了夫人的,可……您這新夫人說到底也才十六七的年紀,到底還嬌嫩得很呢,不比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新婚之夜倒也難免您會有些……過激……只是……您還是得悠著點,您身體無礙,可這小夫人啊身體就容易有些吃不消了啊。”方太醫倒也實話實說,畢竟那檔子事從脈象也看得出一二。
“咳咳……本將知道了,你看……丫頭要不要用藥啊?”這件事上,趙宗佻雖然被說得有些尷尬,但他卻不敢有些任何馬虎。
“只要上將您稍微……注意一點,那就還好,事後多讓夫人吃點補品,應該就無妨了。”方太醫只是盡職責提醒罷了,姜墨的情況倒還不至於用藥的程度。
誰沒有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艾耐不住過嘛,這事能理解,能理解……方太醫笑著道了辭,趙宗佻這才摸了摸鼻子轉身回了屋裡……
“哎,方太醫,二爺情況怎麼樣了?”方太醫剛出了院子,擔憂的白幽便湊了過來。
“哎呦,白統領啊,還說呢,剛剛微臣差點就讓你害得出糗了。”方太醫揹著藥箱正被小廝往外送著,誰知道一把又被人扯住了,一轉頭髮現是白幽,倒是先抱怨起來了。
“怎麼,二爺情況不好?”白幽緊張。
“哎呦,知道上將最疼二爺,可那就是個燙傷,連傷口都沒有的事情,您們也不至於一個比一個緊張吧,還說是,是……閨房之事……
剛剛我差點就圓不會來了,真是的。”方太醫嘟囔。
“什麼?燙,燙傷?”白幽倒是懵了。
“是啊,你也不說清楚的,害得我真以為是上將爺孟浪新婚之夜弄傷了二爺,好在是什麼事都沒有啊。”方太醫覺得是白幽太著急,所以話沒說清楚。
“真,真沒事嗎?”白幽還有些糊里糊塗的。
“若是有事我能這麼快出來啊?行了,二爺,哦不,真是叫習慣了,夫人那沒什麼大礙,我已經留下藥膏了,塗上兩天就能痊癒,這一下白統領也可放心了,微臣這就得趕回宮裡去了。”方太醫解釋了清楚,這才揹著藥箱出府去了,倒是留下白幽有些半天回了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