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好二爺啊,您就別寒磣卑職了,那事……那事是卑職不對,不該拿您的事亂下賭注,您,您懲罰得也是應該的,卑職……卑職給您這先賠個不是了。”白幽被姜墨羞臊得又是一陣臉色發紅,窘迫地行了大禮。
“呵呵……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所以那藥只有了三分,不然……哼哼!”姜墨挑眉一臉威脅模樣。
“哎呦……那卑職還得多謝二爺您手下留情了。”白幽也知道二爺是使小性子罷了,再說那次的事自己也又不妥,所以即便是鬧了一整天的肚子,可他這心裡頭對姜墨卻絲毫不見埋怨。
“客氣客氣。”姜墨勾著嘴角有些小嘚瑟。
“呵呵……那……二爺就不生卑職的氣了吧?”白幽笑得一臉諂媚。
“什麼話嘛,我向來大度的好不好。
哎,他們剛剛說你有著急事找我,什麼事啊?是不是小叔叔又……”姜墨白了白幽一眼倒是問起了正經事,就怕他來又是小叔叔趙宗佻怎麼了,一臉著急。
“不不不,不是,不是爺的事,可能是,是您的事。”白幽連忙解釋道。
“嘶……你這話又是幾個意思?我的事,我能有什麼事啊?”姜墨倒是一時間有些懵住了。
“您可知現在宗廣王爺書房裡正在見什麼人?”白幽立刻壓低了聲音道。
“什麼人?左不過是些朝廷大臣嘛,與我何干,我從不關心那些朝廷大事,連小叔叔那的我都沒興趣,更何況是宗廣王爺那的呢。”姜墨倒是不以為意道。
“唉……這個您肯定會大吃一驚的,現如今在宗廣王爺書房裡的人就是匈奴的回耶王子!”
“什麼?你說誰?”果不其然,姜墨一臉錯愕。
“哼!你們匈奴倒是好大的膽子啊!敢在我大夏地界上如此橫行,可曾把我們大夏放在眼裡!”回耶王子解釋了昨天窄巷裡的事情,宗廣王便立刻藉機發揮!
這突然動氣的模樣倒是印證了他對昨日之事的一概不知,回耶王子心中對姜墨倒是又多了幾分考量,只不過那也是一瞬的事情,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得先平息宗廣王的怒火。
“宗廣王爺息怒,都是晚輩律下不周,識人不清這才……唉……幸得貴府上的姜姑娘身手非凡,不然……晚輩真是,真是……唉……”回耶王子越發歉疚起來。
“哼!律下不周,識人不清,回耶王子這責任倒是推得乾淨啊!”宗廣王故意就這麼誤會著他,怒目而視,冷笑異常。
“王爺您真是誤會晚輩了,晚輩之所以這麼著急來打擾您就是怕……唉……是啊,動手的人都是晚輩帶著進京的,您質疑晚輩也是理所應當。
可是……晚輩真是不知道此事的,還是……唉……說到底也是晚輩自己糊塗啊……”回耶王子倒是一臉自怨自艾起來。
“哼!糊塗?在我們大夏地界上對丫頭動手,本王看你們簡直就是在找死!”宗廣王又是一聲冷笑。
“王爺,晚輩知道姜姑娘是什麼身份,更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即便是不顧姜姑娘的身份,晚輩也得為自己,為匈奴考量一二啊,這等糊塗事絕非晚輩所為啊,還請王爺明鑑。”回耶王子替自己辯白起來。
“哼!你還知道考量你自個的身份啊!”宗廣王依舊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