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回來了。”宗厲王府裡,趙從凌剛準備出府,便迎面碰上一臉氣『性』的趙從寒,自然是客氣行禮。
“嗯,怎麼,這會了,你還要出去?”趙從寒雖然心情不好,但看著趙從凌客氣恭敬還是張口問道。
“哦,有個朋友打外地進京,剛剛找了客棧,弟弟去見一見。”趙從凌笑著道。
“嘿,又是見朋友,今天這是怎麼了,到處是人見朋友是吧!就顯得你們都有朋友是吧!”趙從凌一句話便徹底刺激到了趙從寒,有些發起脾氣來。
“大哥,您這是怎麼了?在外頭遇見不痛快的事了?需不需要小弟幫忙?”趙從凌始終帶著笑意客客氣氣。
“哼!老子的事情老子能處理,還用不著你,不就是**川嘛,真是了不起了!為了個下三濫的女人跟我大小聲,哼!真當我趙從寒是沒脾氣的!都給我等著瞧!等著瞧!”趙從寒像是受了莫大屈辱,一臉的憤恨。
“大哥,你又上宗魯王府去了?”趙從凌佯裝一臉害怕。
“怎麼?不行?”趙從寒一臉不羈。
“倒也不是,可你也知道如今宗魯王府的情況,父王他不想您多”趙從凌一副苦口婆心。
“哼!用不著你在這教育我!我自然明白!行了,你不是還要出門去嘛,趕緊走吧!”趙從寒不願意聽趙從凌嗦,粗魯地一擺手,便轉身往裡頭去了。
“哎,站住!”趙從寒自顧自地走了,趙從凌卻出聲叫住了一直伺候在趙從寒左右的小廝。
“二,二公子,您有何吩咐?”因為現如今趙從凌得了皇上的眼,在這府裡身份地位都截然不同,所以不管是哪個院子的小廝或是奴才都對他是畢恭畢敬。
“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真受氣了?”趙從凌還是一副關心模樣。
“哎呦不瞞二公子您說,奴才也不明白咱們世子怎麼就那麼喜歡往宗魯王府去呢,今個這不又在南川世子那裡受了一肚子的氣嘛。”這小廝見二公子如此關心便也不疑有他地直言不諱。
“怎麼,大哥跟南川世子爺吵嘴了?”趙從凌眉頭一斂有些擔心道。
“說不上是吵嘴,今個世子爺本來是去找南川世子的,誰曉得南川世子那裡有客人。
您說吧,這有客人就有客人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可咱世子爺都還沒說話呢,便被南川世子爺一頓呵斥,然後就命人把咱世子給抬了出來,像是避諱著什麼。
咱世子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這肯定心裡不舒服了,就在外頭等著,倒要看看那客人是誰,結果人沒等到,偏又碰見南川世子過來,又把咱世子給臭罵了一頓。
說他不務正業,還欺負女人,不就是柳嫦曦嘛,那樣的女人南川世子爺犯得上動氣。
他們才哪到哪啊,咱世子跟南川世子又是什麼關係,就為那麼一個女人,奴才都替咱們世子不值呢!”這小廝一臉義憤填膺。
“哦原來如此啊,那大哥這氣倒也真不值當了,你去多勸勸大哥,讓他別往心裡去,過兩日我到宗魯王府上看看情況。”趙從凌似乎就只問這麼多。
“哎,那敢情好的,那一切就拜託二公子了,奴才就先下去伺候世子爺去了,奴才告辭。”小廝痛痛快快地告了狀,轉身離去,趙從凌卻一臉神『色』怪異。
“公子?”一旁的侍衛也一臉疑『惑』。
“看來那人的身份很特殊了,連大哥都要避諱的,怕是匈奴之人**不離十了。”趙從凌已經做出判斷。
“公子,您的意思是匈奴之人已經偷偷入京,這是提前接觸宗魯王府了?”侍衛總覺得現如今的匈奴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即便他們有,可宗魯王府因著前車之鑑也應該不會貿然行事,怎麼也該三思而行的。
“呵呵能讓**川這麼慎重的,也只能是他們了,當日在西北他倒是裝得一副好模樣啊,差點就讓他騙了去!”趙從凌冷笑。
“公子,如今皇上正揪著此事,難不成他們敢頂風作案?”侍衛不解。
“呵呵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川便是這根。
雖說宗魯王府和匈奴都受了大挫,但到底不能清得那麼徹底,有些事只要人心不死,怕就不會熄的。
如今我們要做的便是防患於未然,絕不能讓他們再一次拖咱們下水,匈奴便是最後的底限!”趙從凌雖然年輕不大,但早已有了不同一般的遠見卓識。
“這公子,容奴才說句大不敬的話,關於此事皇上應該”是知道的吧,那他何故又要為自己留下如此隱患,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