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家,宗魯王他一樣都能手刃,又何嘗是**川呢,這侍衛著實不明白。
“呵呵這便是皇爺爺的高深之處。
無論將來誰坐上那個位置,總是有這麼一根刺在,如同長劍高懸,那人便不得不時刻警惕,事事小心。
只有這般朝政才可日新月異,而不會就把持在一人之手,垂垂老矣,這便是制衡之術,高深莫測。”趙從凌也是近來才參透了一些皇爺爺的制衡之術,雖只有一兩分,但卻也足夠他頂禮膜拜。
“制衡之術?”這侍衛聽得有些恍恍惚惚。
“呵呵皇爺爺的睿智與聰慧豈是我等可以隨隨便便參透其詳的,行了,我們該去辦我們的事了,走吧。”趙從凌心裡早就打定了主意,他要為自己而奮鬥,所以府內府外之事但凡可以的,他便都會親力親為,知道了宗魯王府的一些情況,他便先行出府去處理外頭的事情了
三日後,趙宗佻帶著姜墨終於是回到了京裡,來不及回府停歇,眾人直接先進宮拜見皇帝。
聽聞趙宗佻終於回來,皇帝這激動得不成樣子,袍子換了又換,就連頭都是重新叫奴才們梳過的,氣象一新,就迫不及待地等著趙宗佻他們前來覲見。
王公公就陪在皇帝身後,跟著他滿屋子地踱步,知道自家主子心裡激動,王公公是想勸也勸不住的。
其實,一天前,匈奴使臣團也已經抵達京城,可皇帝只是全權委派給宗廣王處理,先行安排他們下榻,至於接見一事如何也要等到上將趙宗佻平安歸來之後才做商議。
而匈奴本就是前來求和一方,所以不論皇帝做了什麼決定,他們也只能一切接受,先行在驛館之內休息調整。
“皇上,皇上,上將來了,上將來了”王公公心裡就想著昨日之事,養心殿外頭小太監就先激動起來。
“哎呦!”
“皇上,您慢著點啊!”皇帝聞言甚是激動,一個轉身差點讓腳下的地毯絆了去,嚇得王公公連忙攙扶了上前,一臉緊張。
“不打緊,不打緊,快宣宗佻他們進來,快去啊!”兩個多月未見,皇帝對趙宗佻的思念已經氾濫,越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就越是有些迫不及待,沉不住氣了。
“哎哎,主子您先坐好,奴才這就去,您彆著急。”
“快去啊!”若不是外頭還有一群宮人在看著,皇帝真想就這麼衝去得了,都是自家孩子哪裡來得那麼多規矩,可偏偏這王公公非得勸著他稍安勿躁,真是讓人著急。
“哎,是是是!”
“老奴恭迎上將歸來,給小王爺和二爺見禮。”養心殿外,王公公已經顛顛地衝了出去,面見趙宗佻笑著行禮。
“呵呵王公公客氣了,皇伯父他”
“在在在,皇上打早上就一直等在養心殿裡了,知道您要回來,今個的早朝他都免了,您幾位快隨老奴進去吧,不然一會老奴又要被皇上唸叨了。”王公公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笑道。
“呵呵那就有勞了”趙宗佻始終帶著淡淡笑意。
“皇上人來了”王公公終於是把趙宗佻他們迎進了養心殿內。
“呼宗佻,你,你們可回來了”皇帝還是先激動了起來,直接從龍椅上徒步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