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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這還差不多!你們呢!?”姜墨勉強滿意,低頭就看著爬了一地的人挑眉道。
“對,對不起,趙朝宣,對,對不起!”大家見**洛都不是她的對手,便很是沒骨氣地連忙對著趙朝宣賠禮道歉。
“姜二……”趙朝宣有些不自在。
“哎,他們現在在跟你賠禮道歉,你怎得也得擺出個樣吧?”姜墨轉頭笑道。
“呼……好好好……”趙朝宣無奈上前。
“這樣,還算滿意吧?”姜墨挑眉繼續笑道。
“呼……滿意,很滿意,姜二……謝謝……”趙朝宣看著一地求饒賠禮的眾人,心情複雜,眼圈泛紅。
“你們在幹什麼!”正解氣呢,不遠處,一身學監官袍的人朝著這頭大喝一聲。
“糟了,是魯學監來了!快跑,快跑啊!”宮學打架雖不是大事,可要是被學監抓到了那就不是小事了,眾人一驚,就要作鳥獸散,可卻被學監帶來的侍衛給團團圍住。
待看清了眼前狼狽現狀,學監氣得眉毛直跳。
宮學門口大打出手,簡直不成體統,學監怒罵著把他們全都帶回了宮學大殿,聽候處置。
陰盛他們人多勢眾,也傷得最慘,卻還好意思厚著臉皮惡人先告狀,愣是裝作委屈無辜模樣。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差點把姜墨和趙朝宣都給哭相信了。
不過,不管魯學監怎麼怒視,姜墨和趙朝宣都是全程一臉不屑。
這魯學監也是個欺軟怕硬,諂媚貴妃的主,只聽陰盛他們一面之詞,便認定是趙朝宣和姜墨的過錯,張口便是責難。
本想在這講個理的,可一見魯學監這種明顯包庇袒護,顛倒黑白的架勢,姜墨不耐了,抬頭便怒斥道:“魯學監,請你先擺清了自個的位置,再說話!”
“嘶……這位女學生,你什麼態度!”魯學監一臉怒氣。
“你什麼態度,我就什麼態度,怎麼了?”姜墨昂著頭一臉不懼。
“你,公然打架鬥毆,欺負同學,現在還要不尊師長,簡直冥頑不化,不可救藥也!”魯學監還擺出一幅嚴師模樣。
“哼,古人道,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敢問魯學監,你如此卑躬屈膝,諂媚討好,不分清白,昏庸智喪,怎還有顏面妄稱學監!我又如何要敬你重你呢?”姜墨一記冷笑,從容不迫地懟了回去。
“嘶……你!混賬!混賬東西!”魯學監震怒,指著姜墨的鼻子就要痛罵。
“哎哎哎……把手拿開!”姜墨強忍著掰斷魯學監手指的衝動,冷冷喝道。
“混賬!到底是不可教化,本學監倒要看看你一個黃毛丫頭能囂張成什麼樣!”魯學監是個老學究,正訓斥著起勁,冷不丁被姜墨怒懟,面子上甚是難堪,想都沒想,斷喝之下,揮手便是一戒尺。
這戒尺乃是宮學學生們最忌憚的,區區一把戒尺,看似不起眼,可每抽一下,便是一道紅痕,足夠讓人痛徹心扉,頭皮發麻。
這也是學傅們制衡學生無往不利的工具,如今,魯學監當然不會手下留情。。
而姜墨從來都不是個受委屈的主,怎麼可能會白白挨著。
只見她長臂一揮,一把抓住魯學監朝她打來的戒尺,然後冷笑道:“老頭,我已經很給你臉了,別得寸進尺,我不是君子,你這種人,我揍得多了!要不想跟他們幾個一樣,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
“唔……”一旁惡人先告狀的一群人都被姜墨這番言語給鎮住了,他們沒想到最讓學生望而生畏,聞風喪膽的魯學監竟然收拾不了她。
“你,你放肆,難不成你連本學監也想打!”魯學監頭高舉的戒尺動彈不得,一臉急怒,滿臉的皺褶裡都是尷尬。
“哼,你若再沒完沒了,我不介意隨了你意!”姜墨勾勾嘴角,一臉冷笑。
“你,放手,放手!哎呦喂……你,你簡直頑劣不堪,跪下,給我跪下!”魯學監的老臉啪啪被打,氣得面紅耳赤,連連呵斥。
“姑奶奶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這樣的諂媚愚鈍小人,哼,不配!”姜墨揮手推開魯學監,冷笑。
“你,反了,反了,來人,給我來人!”魯學監治學二十多載,還從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學生,也沒有受過這樣的氣,盛怒之下,對著外頭便是一陣大喊。
一排負責守衛宮學的侍衛應聲而入。
“魯學監!你要做什麼?”趙朝宣見狀,護在了姜墨身前,怒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