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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宣公子,她聚眾鬥毆,不尊師長,蔑視宮規,條條都需重罰,本學監當然是要執行宮法了!你最好讓開,免得傷及無辜。”魯學監此舉明顯是挾私報復。
“你敢!她是我宗廣王府之人,豈是你能隨便動的!”趙朝宣雖然有傷在身,卻不忘時刻護住姜墨。
“朝宣公子,宮規宮法,任何人不得違抗!請讓開!”在宮學之中,學監的權利最大,即便是皇親國戚世家子弟,若真有過錯,他們一概可以責罰,這個任何人挑不出錯。
“你事情尚未查明,就敢私自動刑,誰給你的膽子!”可魯學監明顯得偏袒包庇,顛倒黑白,趙朝宣怎麼會任由姜墨受辱,當即怒喝。
“你!”魯學監沒料想到一向孱弱怯懦的趙朝宣竟然也會有如此霸氣一面,倒是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嘶……呃……”趙朝宣渾身傷口都在抽痛,忍不住抽氣了一聲。
“你怎麼樣?”姜墨立刻擔心道。
“放心,你不是說過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嘛,不過流點血,要不了命,有我在,他們別想動你。”因受姜墨的感染,趙朝宣也一臉英勇無畏。
“呵……”如此劍拔弩張時候,趙朝宣不顧自身的保護,讓姜墨心口一暖,笑了出來。
“楞什麼,還不把她帶下去,執行宮規,杖責二十!”姜墨這麼一笑,魯學監的面子上越發掛不住了,連連呵斥道。
“我看誰敢!”侍衛們就要動手,趙朝宣一臉怒喝,堅定地護在姜墨身前。
“楞什麼,還不執行!”魯學監繼續對峙。
“是!”侍衛們雖然搞不清現場狀況,可學監發話,他們不得不從,兩個人上前準備押著姜墨出去。
趙朝宣當然不肯,揮手直接反抗。
侍衛知道趙朝宣的身份,當然不好硬來,可推搡之間,他們還是碰到了趙朝宣的傷口。
“嘶……”趙朝宣瞬間臉色慘白,可護著的身子卻絲毫沒有挪動。
“朝宣!”姜墨怒了,狗仗人勢,她著實忍不得,護過趙朝宣,抬腿就朝著兩個侍衛踢去。
又快又狠,兩個高出姜墨幾乎一個半頭的健碩侍衛,就被生生踹出幾米開外。
“嘶……”魯學監一臉錯愕。
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姜墨抬腿朝著剛剛那不辨清白,咄咄逼人,得寸進尺的魯學監又是一腳。
“啊!……”魯學監一把年紀,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傷得比侍衛要更慘,直接吐了血。
“哼,老匹夫!你自找的!本想好好跟你講講道理,非逼我動手!”姜墨冷笑。
“咳咳……你……你……來人啊……來人啊……”魯學監被姜墨殺意的眼神看得心驚膽戰,掙扎著就要往外搬救兵去。
“喊什麼!”姜墨最見不得如此小人,上前一腳踩過魯學監的袍子,斷了他的去路。
“你,你……咳咳咳……你那不成還想殺人!”動彈不得,魯學監一臉驚恐,一旁衝進來的侍衛已經拔刀,卻都沒有立即上前,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切,不過是個卑躬屈膝,諂媚主子的無能鼠輩,老頭,別太高看自己了。”姜墨句句懟得魯學監羞憤不已。
“你!”
“貴妃娘娘駕到……”姜墨正教訓著魯學監呢,外頭傳來了宮人的聲音,陰貴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