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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而此時,養心殿內,皇帝正一臉愁容地看著手上的摺子。
一旁的王公公也跟著一臉皺眉。
“哎……”皇帝又嘆了口氣。
“皇上……”從今一大早,皇帝就已經盯著手裡的摺子哀聲嘆氣了許久,王公公實在不忍心便上前遞了杯參茶道:“您吃口茶吧。”
“哎……”皇帝看著遞到手邊的參茶,皺了皺眉,還是接了過來,吃了兩口又忍不住嘆氣。
“皇上……您就別嘆氣了,您這樣要是讓上將知道了,不是更為難嘛。”王公公勸道。
“哎……朕何嘗不知宗佻為難啊,這柳繼也忒不是東西了!真當自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瞞過所有人!
宗佻心善念舊,不願意計較,他還得寸進尺上了!
這樣的事情都敢要拉宗佻墊背,簡直欺人太甚,朕真是恨不得立刻辦了他!也好殺一儆百!挫挫他們的囂張氣焰!”皇帝氣憤道。
“皇上……您要真是辦了柳侍郎,柳姑娘那怕是也跟上將走到頭了……”王公公擔心道。
“這等小人,朕何時看得慣了!要不是擔心這個,朕早就下旨了!哪裡還會等到這個時候!”皇帝氣憤道。
“皇上,如今這事,您究竟打算如何處理啊?”王公公也知道皇帝犯愁的原因。
“哎……重了,真怕宗佻那為難,可輕了,朕這著實過不去,那樣的人,朕怎麼能……哎……”皇帝犯愁。
“也是,柳侍郎的事不小,要是真輕而易舉地就放了他,怕是更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不能服眾啊。”王公公也分析道。
“嘶……也不知宗佻現在心裡有什麼打算。”這種事情,皇帝本該殺伐決斷,哪裡需要這麼糾結為難,都是為了趙宗佻,哎……王公公心知肚明。
“皇上,老奴瞧著上將該是不會的,這些年,雖說他對柳侍郎多有照顧,可上將也從來沒有逾越過,更別說干預律法了。”王公公說出了他的揣測。
“哎……宗佻的性子朕清楚,要讓他凌駕於國家和律法之上,他斷斷是不會的,可就是因為知道他不會,朕才擔心啊。”皇帝親自將趙宗佻撫養長大,他的秉性,皇帝最為了解,也最為信任。
“老奴明白,皇上是怕柳姑娘的關係,讓上將為難?”王公公皺眉小心翼翼道。
“哎……宗佻最重情,難免不會為情所擾,柳繼犯得混賬事,卻讓宗佻夾在中間為難,他可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啊!”皇帝冷笑。
“皇上,當初柳繼接近上將本就目的不純,這個您一直是知道的啊,他用起上將來,可從不手軟,如今這就要朝不保夕了,他還不得死死抓住上將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啊!”王公公嘆道。
“哼,恐怕宗佻不是他的唯一的希望吧。”皇帝眯眼。
“皇上?難不成您是說……宗魯王?”王公公有些不敢置通道。
之前幫皇帝打探訊息的時候,就聽到宗魯王也有幫忙活動,王公公還奇怪呢,不過沒有更進一步徹查,他也只是奇怪,並沒有多想,如今皇帝這麼一說,他突然就意識到了些什麼。
“嘶……看來柳繼倒還真不是個簡單人物,佔著宗佻這,胳膊還能攀到魯兒那裡去,還能兩邊都相安無事,倒也是本事。”皇帝皺眉。
“呃……皇上……您說到這,老奴倒是聽到些其他事情,嘶……不知……”王公公心裡念起些什麼,有些支支吾吾頗為糾結道。
“哪來那麼多不知,聽到什麼,你都說來!別吞吞吐吐的!”皇帝挑眉道。
“哎……”王公公領命,攥了攥手,便小聲說了起來……
而此時,宗魯王府,宗魯王也正跟**川發著脾氣。
“你,你簡直是胡鬧!柳繼貪贓枉法已是定局,為父我已經千叮嚀萬囑咐過你了,你怎還敢私自拿我拜帖前去周旋這事!
提前把你摘出來已經廢了好大勁了,你能不能不要在這件事上給我添亂!”宗魯王手裡的拜帖摔得啪啪作響。
“父王,他可是嫦曦的父親,更何況與我們也有交集,怎麼能見死不救呢?”**川一臉理直氣壯。
“你,你個混賬東西!為了個女人,你是準備把你父王我也搭進去嗎?”宗魯王怒斥。
“兒子不敢,趙宗佻不也出面了嘛,他都不怕,父王你怕個什麼啊!”**川犟嘴道。
“你個混賬!他是他,你父王我是我,哪裡就能一樣了!
再說了你哪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