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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帶進來。》”眉頭緊皺著的宗魯王一聽外頭這聲音,便立刻應聲道。
“是,王爺!”隨從帶著兩個黑衣打扮的人進來立刻跪地。
“奴才參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兩個黑衣人行了大禮,似乎很是激動,叩頭跪拜久久沒有起身。
“去,守著外頭,本王有話問他們倆,任何人不得打擾!”宗魯王生性多疑,更何況又剛出了之前的事情,心裡更是不放心,便回頭便囑咐隨從立刻把守在大帳口。
隨從領命退去,那倆黑衣人還跪著,宗魯王這才眉頭又皺了皺,然後擺手道:“嗯,行了,你們倆起來吧……”
“是,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兩個黑衣人起身,一臉受寵若驚,似又有千言萬語的欣喜模樣。
“呼……”宗魯王卻眉頭又皺緊了。
“王爺,您,您可來了,奴才幾個可是日日盼,夜夜想,就等王爺您來為奴才們做主呢,這些日子,奴才們簡直生不如死啊,還以為就,就再也見不到您的尊顏了,王爺……”
“是啊,王爺,這段日子,小的幾個就怕……怕上將他趕盡殺絕,再也,再也不能為您盡忠職守了……”不等宗魯王開口說話,這倆黑衣人倒是先唏噓上了,一臉委屈驚恐,甚是沒有出息。
“好了,你們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行了,行了,本王還有話要問你們,先別哭了。”宗魯王眼裡有些不屑,可現在西北這地界上,能讓他問上話的大概也只有他們幾個了,畢竟已經摸了一天了,若不是實在沒人,也不會,哎……雖然確實上不檯面,可也好過沒有,宗魯王只能耐著性子了。
“哎,王爺,您,您有什麼話,儘管問奴才,奴才兩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兩個黑衣的奴才連忙抹了一把眼淚,抱拳道。
“成了,本王問你們,怎麼就剩你們倆個,給本王書信的那個張伏呢?”宗魯王是安排隨從把還暫留軍中的自己人都悄悄找來,可等了大半夜了,卻只來了這麼兩個東西,連小嘍都勉強算不上,一來還是哭哭啼啼,甚是沒有出息,便不由得問道。
“回,回王爺的話,張,張大人他……他……奴才幾個也不清楚。
那日隋副將突然被斬,奴才等人聽聞訊息心中大亂,隨後便是與匈奴混戰,再之後上將便隨便找了個藉口幾乎清洗了奴才們所有人,要不是奴才兩個人微言輕,身份低微,怕是也難逃毒手。
至於張伏大人,王爺來前的小半個月便已經失蹤了,奴才幾個也試著去找,可現在咱們的人在軍營裡都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奴才幾個也不敢太明目張膽,這……這便一直沒有他的訊息。”黑衣人回稟道。
“失蹤了?”宗魯王沒有又皺了皺道:“那除了你們,這裡還有誰?”
“回王爺的話,咱們的人但凡有軍銜的都,都被拿下,像奴才這樣這小兵倒是還有些。”黑衣人又如實道。
“呼……全被拿下?告訴本王在這之前到底出了什麼事?”宗魯王眉頭深皺。
他只從書信上知道西北出事,他的大將被殺,臂腕被斷,可具體什麼原因,他還真有些恍惚。
畢竟當時一切都照計劃進行中,在接到西北出事之前的一封信正是趙宗佻受傷落馬,可還沒高興出三天,緊接著便又來了一封信,說是隋囂被殺,宗魯王瞬間就知道事情不好。
可信來得倉促,除了這個訊息意外,便再無其他,可見寫信之人也是匆匆,宗魯王的心從那一刻便一直懸著。
雖然也多次去信叫人打聽,可除了一些表面訊息之外什麼重要的訊息都探聽不到,尤其還是張伏,那封信之後,乾脆再無了訊息。
宗魯王也急了很久,直到匈奴人的質問信到了,他才知道計劃失敗,可到底如何失敗,是否徹底敗露他一概不知。
結合張伏最後的訊息,再聯想匈奴凶神惡煞的質問,宗魯王敏感地覺得他們是被趙宗佻反設計了。
只是明明是確定他受傷的,怎麼又會突然安然無恙,這中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趙宗佻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幾日,宗魯王幾乎惶惶不可終日,直到皇帝突然連夜宣他入宮,得知了趙宗佻確實負傷失明的訊息,宗魯王徹底糊塗了。
回府的路上,宗魯王腦子幾乎就要打結了,皇帝那裡的訊息不可能為假,張伏的訊息也不會出錯,匈奴那樣急赤白臉,雖有推卸責任,遷怒之意,可那事情也不會太大出入。
三路訊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