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丫頭下午獨自一人回來過?”
“回娘娘的話,正是。”
“我怎麼都不知道呢,那她現在又上哪去了?”王妃衛鸞問道。
“這個……卑職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二爺獨自一人,帶著閃電騎馬走了,也不讓我們跟著。”侍衛怎麼跟上將府的人說的,就怎麼跟王妃衛鸞這又彙報了一遍。
“嘶……這丫頭獨自一人騎馬還帶著閃電……?
這是要做什麼去啊?
不對啊,朝宣沒跟丫頭一起?他們早上不還是一塊出去的嗎?”王妃衛鸞著實想不到姜墨這是要做什麼去的。
“娘娘,娘娘……”正一臉狐疑著,外頭有姜墨院裡的侍女慌慌張張地過來了。
“怎麼了?可找到丫頭或是那小子了?”王妃衛鸞著急道。
“不,不是,是,是二爺屋裡有封信,就,就擺在床頭的枕頭上,上頭說是請娘娘您親啟的的,奴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娘娘您看。”侍女連忙雙手遞了上來。
“信?”王妃衛鸞更是奇怪了,不就是出去一趟嘛,這好模好樣的寫哪門子的信啊?這丫頭也是奇怪了。
王妃心裡嘟嘟囔囔甚至詫異,接過信封開啟來,僅是匆匆掃了一眼便當即一陣頭暈目眩,幾乎昏厥。
“娘娘,娘娘!”這可嚇壞了在場所有的人,誰也不知道那信上寫了些什麼,可看著王妃娘娘這般驚魂失魄,大家也是六神無主。
“這,這丫頭是真想要了本宮的命啊,她居然敢……這死丫頭,這死丫頭!快,快去把王爺找回來,快去!立刻馬上!”王妃衛鸞一臉驚魂未定,心亂如麻直朝著眾人嚷嚷了起來。
王妃娘娘這到底是怎麼了?眾人不解。
原來,侍女不知道是什麼的信,其實是一封姜墨特意留給王妃衛鸞的絕筆。
看到趙宗佻性命垂危,姜墨心中的怒氣真的再也壓不住了。
傷她,她姑且可以為了趙宗佻顧全皇爺爺的面子忍下來,可傷趙宗佻那就是不行。
更何況還是這種歹毒伎倆,一而再再而三的,姜墨她本就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這一次就算是知道九死一生,她也要闖進去找他們算賬!
因為實在太氣憤,太窩囊,姜墨知道自己這是衝動了,可為了小叔叔趙宗佻她無所畏懼。
只是,她不想牽連他們,就想著自己一個人去,要麼解決他們,要麼就死在那裡,反正一定不會讓宗魯王府好過!
拿定主意,沒有太多的時間猶豫,姜墨選擇一人悄悄溜出上將府,潛回宗廣王府,準備了一切該準備的東西,帶上慣用的鞭子,佩刀和匕首,牽著閃電,準備獨闖虎穴。
出門之前她突然想到她若出了事,或是晚歸,王府幹娘定是會擔心不已的,可又不能告訴她她要去殺人,思來想去唯有留了這麼一手。
匆匆提筆留下了兩行字跡,然後帶著決然赴死之心,上馬離開了。
她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知道此去凶多吉少,所以留下了絕筆書信,也算是對乾孃有個交代了。
她當時就想,自己若是真死在了宗魯王府,有這封信在,也不怕他們不會發現,放在了明顯的地方,然後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
因為時間太匆匆,姜墨的信中並沒有寫下緣由,只說她要出做一件必須要做的事,來不及跟他們當面告了。
信中寫到,此事若成,那天下皆安,大家太平,若此事不成,也能照成轟動,逼著皇上做出決斷,希望王妃乾孃能原諒她的不告而別,往後幫她多照顧一些小叔叔和爹孃便可。
這信來得這麼突然,又無頭無尾說得這麼決絕,王妃衛鸞一陣心慌,突然驚覺這丫頭是要去做什麼要命的大事,心中惶恐不安,所以才連忙派人去外頭找宗廣王回府商量……
天色漸昏沉,宗厲王府內,趙南洛悠悠轉醒。
宗厲王和趙從凌就一直在等待他的訊息,畢竟宗魯王府的事他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肩膀上的箭傷一直從宗魯王府撐到了宗厲王府,跨越了半坐城,失了太多的血,元氣大量耗損,能在短短几個時辰後醒來已實屬不易。
不過,趙南洛雖然醒來,可他臉色慘白,渾身無力,連呼吸都顯得有些困難,幾乎不能過多言語。
但見到宗厲王和趙從凌進到身邊,趙南洛依舊情緒激動。
問到他今日何故,趙南洛這才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地說了起來。
在他斷斷續續的話中,宗厲王和趙從凌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