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今日宗魯王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剛才的隨從打聽得不錯,還真是姜墨這丫頭單槍匹馬闖了宗魯王府,而且射殺了府上大批侍衛,尤其是弓箭手無一倖免,如今宗魯王府早已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猶如邊疆戰場。
“就單單這麼一個小丫頭?”即便是趙南洛的話,宗厲王也還是不敢置信。
一人單挑啊,就算是他手裡養的那些死士都毫無勝算可能,又何況是個丫頭,就算她功夫再好,能力再高,可也是寡不敵眾啊,能殺成如此一片實在讓他有些費解。
“對,只有她,還有她養在身邊的一隻黑色獵犬。”要不是趙南洛親眼所見,他也不敢相信,這個幾乎被血洗一般的慘烈局面竟然是姜墨那黃毛丫頭一人所為。
“你們府上養了那麼多精兵強將,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和一隻狗如何能大殺四方?這的確詭異得很!”宗厲王皺眉。
“呼……王叔的懷疑不假,侄兒也有此想。
雖說姜墨功夫確實厲害,可她一人我們府上眾侍衛還不至於到了如此不堪地步。
咳咳……可我聽聞訊息……帶人趕回去的時候,卻已經是狼狽局面,粗粗算來也不過是半個時候的事,可她就是直殺進了我父王的書房內院!”趙南洛關於這件事的驚訝也尚未平息。
“嘶……這丫頭當真是渾了些啊!”宗厲王再三確定,不由地罵出了口。
“呼……呼……她不只是渾,而且是狠!
要不是後來趙宗佻和皇爺爺先後趕到,父王他老人家怕是就要讓姜墨那惡毒女人狠狠折磨致死了,咳咳咳……咳咳咳……”一想起父王在姜墨手裡被折磨得悽慘模樣,趙南洛就覺得一陣後怕。
“那父王可有性命之危?”宗厲王又問道。
“呼……他被皇爺爺帶回宮中了,雙臂,右腿全是箭傷,一直在淌著血,他現在這個年紀不知道還能挺得住嗎,咳咳……”趙南洛呼吸急促。
“嘶……事情怎麼就會到了這個地步呢?是不是你父王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招惹到了他們?”宗厲王這話明顯是在套趙南洛了。
“這,我,我正疑惑著。
王叔知道侄兒我也是才回京不到半月,父王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聽他們的對話,應該是跟,跟趙宗佻有關。
好像是,是父王或是世子趙南川傷了趙宗佻,激怒了姜墨,所以她才那麼不要命地闖了進來……”趙南洛遲疑了片刻回道。
“當時,趙宗佻可是傷著?”宗厲王進一步確認著。
“呃……是,應該是傷著,他的來的時候,氣色,氣色就不大好,而且手臂還被包紮過,應該是不久之前受過傷的,但是侄兒並不能確定那傷是否真跟父王有關。”趙南洛說道。
“嗯……這麼看來,那確實是你父王他們衝動了。”宗厲王心裡似乎有了定數。
“王叔?”宗厲王的話讓趙南洛有些摸不著頭腦。
“唉……”宗厲王又嘆了口氣。
“王叔,侄兒求您救救我父王吧!”趙南洛親眼看著父親受罪,目睹他重傷被押入宮中而無能為力,看著趙南川的頤指氣使和冷血無情而倍感危機重重,如今宗厲王便是他最後的希望,言語間掙扎著滾下床榻跪在地上懇求宗厲王能出手相助,搭救他父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