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姜墨一路風馳電掣。
“喂!你等等我啊!
駕!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跟我說兩句啊!”一路上姜墨快馬加鞭,似乎想要儘快追上那馬車,而趙朝宣還是一臉的糊塗,一邊追,一邊喊著。
“我也說不清楚,可我總覺得要出什麼事!快點跟上,駕!”姜墨的心越來越不安了。
“什麼啊?”趙朝宣眉頭都打了死結了。
最沒轍姜墨這說一半留一半的了,可也沒辦法,瞧她這麼著急,就算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都得跟上啊。
誰讓她是自個好兄弟呢,都上馬了,還是陪她去看個放心吧……
“二爺!”不多時,姜墨已經火急火燎地感到了上將府外,門口侍衛緊緊張張過來行禮。
“起來,起來,我問你柳嫦曦可來了?”掃了一眼府外兩輛馬車,姜墨翻身下馬,著急問道。
“啊?是,來了,來了,就在裡頭,像是……哎,哎二爺……”侍衛擔心的話還沒回完,姜墨便眉頭一僵,撂了袍子就往裡跑去。
“什麼?柳嫦曦還真來了?她來幹什麼啊?”錯後了姜墨一步的趙朝宣一臉詫異地皺眉確認道。
“這個卑職不知道,反正來勢洶洶,像是……”侍衛連忙確認道。
“嘶……糟了,不會真讓姜二那烏鴉嘴說中了吧!”趙朝宣聽到這甚是著急,也馬不停蹄地朝裡頭去了。
“哎,小王爺,不是……今個這都是怎麼了?這幾位爺一個比一個怪。”侍衛被恍得一愣一愣的直撓頭……
“小姐,您別這樣,小姐……”院中庭,柳嫦曦見到了趙宗佻聲聲質問,一道跟來的淺寒苦苦勸著。
“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父親為什麼會死!你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柳嫦曦這態度根本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哎,柳姑娘,你什麼意思,你父親為什麼會死那是你父親的事,要找兇手上京兆府去,到這鬧什麼!來人把她請出去!”白幽見柳嫦曦這個態度心裡很不滿,上前喝著。
“白幽。”趙宗佻皺眉。
“爺,您沒聽出來嘛,她這明顯是想把柳繼的死栽您身上!憑什麼啊!”死都死了,還不忘噁心人!白幽心裡著急道。
“呼……不要緊的,你先讓開……”連白幽都聽得出來,趙宗佻自然知道柳嫦曦的來意,只是不想再讓她雪上加霜,所以才嘆了口道:“嫦曦,你父親的事我剛聽說了,也很遺憾,可是這事與我無關!
我既然已經答應你了,就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要殺他,這一點你該是很明白。”
柳嫦曦已經苦苦糾纏了趙宗佻有一會了,態度蠻橫無理,可趙宗佻卻因念她剛剛喪父,不想太過強硬,耐著性子跟她一句句的解釋著。
“只有你知道,只有你知道!關於父親的訊息除了你,我誰也沒告訴。
我真的很後悔,我就不該把那東西給你,你是他最後的希望,我那麼信任你,可最後卻搭上了我父親的命!”這就是柳嫦曦之所以如此篤定的理由。
她認為自己只找了趙宗佻,也只有他知道父親的訊息,雖然她沒有透露父親的具體地方,可是以趙宗佻的能力,任何一絲蛛絲馬跡,想要查出來實在太容易了。
還是她太簡單,以為不說,他們便不會知道,父親就能暫保安全,她還傻到信他,跟他一起在焦急等待父親的訊息,可沒想到他卻就這麼動手了!
身亡多日,這跟她離開父親的時間幾乎一致,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她前腳離開,後腳便有人就找了過去殺了他,而這人只有趙宗佻了……
天啊,她怎麼可以這麼傻,宗佻怎麼可以如此欺騙她,那是她的父親,是她相依為命的父親啊!
為什麼,為什麼……柳嫦曦現在心心念唸的都是為什麼。
她不能接受父親的慘死,更不能接受此事乃趙宗佻所為。
“柳嫦曦,你少在此胡言亂語,你父親的事與我們家爺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現在還正派人幫你調查呢,你倒好,狗咬呂洞賓在此胡攪蠻纏!
你最好趕緊離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我們家爺心善,可我們不是!”白幽實在看不過去了,不管他們家爺樂意不樂意,繼續挺身出言。
“還有你,一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柳嫦曦因為喪父,因為覺得被背叛,現在已經有些歇斯底里,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小姐,您別樣了,奴婢求您了……”跟來的淺寒眼看自己小姐把事情越鬧越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