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這才退身了離開。
“淺寒,淺寒……”深更半夜裡,柳嫦曦幾乎是被腹部的撕裂感痛醒,掙扎起身發現下身又開始出血,一臉的驚恐,嘶啞著嗓子朝外喊著。
但屋內屋外似乎都沒有淺寒的蹤影,柳嫦曦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卻幾次都沒能成功。
“淺寒……淺寒……”柳嫦曦忍者下身不斷湧血的刺痛,好不容易半支起身,卻又一個身子不穩,直接滾摔到了地上,一口氣沒有上來,便昏死了過去。
身下的血還在不斷向外滲著。
而是此時被柳嫦曦念著的淺寒卻正在被王若妍的侍女不斷鞭打,遍體鱗傷,狼狽不堪。
原來,淺寒在溜出宗魯王府的路上已經被王若妍的人盯了梢,只是她著急為小姐四處奔走,卻並未注意到這些。
其實,從她出府開始,就有人一路暗中跟蹤。
她去了哪裡,見過了什麼人,幾乎全被一一回稟給了王若妍。
只是王若妍的人尚未弄清楚那個聞名京城的戲子云想容跟她們之間到底何種關係,為何淺寒會要偷偷溜出去找他。
雖然尚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但以王若妍的敏銳,她總覺得這背後定有什麼天大秘密,所以命令身邊侍女將淺寒押在院落最偏僻的一處屋內,幾乎是嚴刑拷打。
不過,淺寒倒是個硬骨頭。
即便是被打得快沒有了命,她還是咬緊牙關,不肯將小姐跟雲大爺之間的關係透露一字半句。
這倒是更激起了王若妍的怒意和狠絕,她一個瘦弱不堪的小姑娘,已經被抽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說!柳嫦曦那賤人跟外頭的雲想容到底是什麼關係!說啊!”王若妍的侍女一鞭子狠過一鞭子,淺寒終於抵不過陣陣劇痛,昏死了過去……
“嘶……嬤嬤,她又昏過去了!”侍女早就習以為常了。
“繼續潑水!”嬤嬤也是個精通私刑的人,眉頭一挑冷笑道。
“是!”侍女舀了一瓢水直接朝昏迷過去滿臉冷汗的淺寒潑去。
一瓢兩瓢,三瓢,侍女連著潑了淺寒三瓢涼水也不見她有任何反應,這下才有些慌張道:“嬤嬤,她,她沒什麼反應啊。”
“嗯?哼,想裝死,小賤蹄子你還嫩點!醒來!醒來!”嬤嬤見淺寒水潑不醒,很是不耐,直接上手狠狠抽著她巴掌,可手都打疼了,但淺寒仍舊沒有一絲絲的反應。
“嬤嬤,怕不是真死了吧?”侍女緊張。
“嘶……”嬤嬤心下一皺,上手探了探淺寒的鼻息,似乎真的沒了什麼喘氣的跡象,又掐了她半天人中,仍舊沒有任何知覺模樣,這才也有些意外。
“嬤嬤,怎麼辦,怎麼辦啊!”侍女見連嬤嬤都面露驚色便更加害怕起來了。
“慌什麼,不過是死了個賤婢,有什麼可怕!先把她放下來!”嬤嬤到底是身經百戰,只是慌了片刻便又恢復鎮靜,立刻指使著身邊慌張著的侍女道。
“是!”侍女們一見死了人了,已經六神無主,只能是嬤嬤說什麼,她們都照做了。
“你,去,跟世子妃回稟一聲,就說……算了,等這裡處理乾淨了再回稟也不遲,反正不過一個賤婢,一條賤命罷了。”嬤嬤有猶豫過要不要知會世子妃王若妍一聲,可轉念又想這大晚的天色,世子妃也已經把此事全權交由她處理,那就等她處理完了再說吧。
不多久,宗魯王府後門,幾個小廝抬著一直箱子悄悄上了早已準備在外的馬車,然後匆匆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