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一年到頭也不少賺嘞,不差錢,文辛可能賺錢了,我可是抱上金算盤了,哈哈!”
文祁乾乾的笑了兩聲,也沒忘了給文辛賣個好,得了人家的好麼,該給人家在父皇面前提一句的。
端王搖頭失笑,“你可別誇這小子,誇了準翹尾巴。”
“對了,父皇還有件小事想請您定奪。”
文祁吸吸鼻子擦乾眼淚,又說起正事了。
“說。”
皇帝嘆息一聲,閨女心裡是委屈的。
“我在軍營這些日子,也瞭解到不少軍人家眷都很辛苦,尤其是已經犧牲的兄弟們,其實撫卹金很少,不能用一輩子的,我想著父皇給我的皇莊我一時半會也不用獨自生活。
我想著把一些困難的家眷接進去做事,給點銀錢,也好過他們太過艱辛,要是給錢施捨總是讓人丟自尊的事也不能長久,不如自己掙來的更讓人覺得踏實有底氣麼。目前我也只想到這麼多,以後要是人多了,可能還需要更多的錢財和鋪子之類的吧。”
文祁還是惦記著這些烈士遺孤,有的確實沒有著落,那點撫卹金能幹什麼呢,用不了一輩子的,生個病就花沒了。
“可以,這點小事你自己看著安排就行。”
“多謝父皇信任,叔叔們,還有個事想和您說一說,您參謀一下我說的成不成?南方養珍珠的營生,海里的珍珠咱也可以試著弄弄啊,或者其他營生。但我還是覺得養珍珠和海運值得咱使點勁了。這一來一往可不少錢啊。”
文祁跟幾位叔叔說著賺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