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病了,清晨發燒請了大夫,大嫂也暈過去了,太監們用足了力氣,這臉上可能要落痕跡了,可見太后是嫉恨徐氏了,母親現在該怎麼辦呢。”
秦剛也皺緊了眉頭,老父親也氣的一直不太舒服。
“你爹呢,人呢?”
老太太納悶怎麼沒看見老伴呢。
“一大早進宮請罪去了,昨夜裡就不是很舒坦。”
“孽畜一個,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孽畜呢!造孽啊!”
老太太一聽更是氣的一個勁拍貴妃榻的扶手,氣的臉都通紅。
老二媳婦趕緊上前一步,給老太太端了杯溫茶,“母親喜怒,仔細自己身體。您要是再有個不好我們的主心骨都沒了,現在要緊的是如何恢復公主的名譽啊。
事關熙哥的事,咱們一定要儘快處理才行,徐家的姑娘住了幾日大概是得了這個訊息,悄悄提前跑了,我看這門親就算沒有公主也絕不能成。”
“誰說我看上徐家姑娘了,我壓根就沒看上她,你大嫂根本就沒說過聯姻的事,是熙哥的舅母一心想要聯姻,被你大嫂委婉的以我的名義拒絕了,這事當時就跟我透過信的,一五一十都說清楚了的。
臨終前還特意交代我,決不能和徐家聯姻,她那個嫂子太勢利眼了。我怎麼可能答應呢,你嫂子什麼樣的人,那麼靈光通透的女人,怎麼會坑自己唯一的親兒子呢。”
老太太氣的倒仰,誰說兒媳婦要和孃家聯姻了,從來沒有的事好不好,怎麼就以訛傳訛傳成這樣了呢。
秦熙略晚一步也進門了,也是小廝去軍營請了人回來的,他穿著軍服匆忙就騎馬回來了。
“出了什麼事,我聽了一嘴就趕緊回來了,太后跟前的人來過了,還打人了?為的什麼事啊?”
秦熙一臉蒙,聽小廝說的隱晦,只說太后降罪派人打了徐氏和秦風,具體讓回家問就知道了,他顧不得多問免得人多嘴雜趕緊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