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這個世界是無法避免的,這些二代三代的眼中,透露著對下位者的蔑視,對生命的淡漠。看著他們,萬劍一就像看著蒼蠅一樣噁心。 好吧,好像罵錯了,蒼蠅喜屎,這種場合一看,那些人如果是蒼蠅的話,那他們撲向的萬劍一就是屎。 一支黑色的弩箭射向萬劍一,萬劍一伸出兩隻手指,夾住,馬德,弩箭上刻畫著破魔的陣法,這些逼崽子出手就是殺招。 來而不往非禮也,萬劍一眼中閃過了一絲冰冷,揮手把弩箭丟出。 啊的一聲慘叫。 一個法師打扮的公子哥咒語剛唸了一半,就被這支弩箭刺穿了拿著法杖的手掌。鮮血滴答滴答的順著法杖往下滴落。 “殺了他。” 一聲嘶喊,其餘人等又衝了上來。 萬劍一大步跨出,奇快無比的捏住一位舉刀的手腕,用力一捏,舉刀之人手腕被捏碎,倒在地上慘叫。側身,躲過一棍,撞入另外一人懷中,鐵山靠,一人飛出,掉在一樓大廳之內哇哇吐血。接著,一記神龍擺尾,一腳踢飛一個背後偷襲的,隨便撞飛後排念動咒語的另一個法師。如果不是萬劍一控制著力道,這些人,就不是躺在地上哀嚎了。 沒一分鐘,萬劍一面前就只剩下全是躲在安全套裡的趙銀還站著:“你,你,你----------------” “窩?疊。”萬劍一一巴掌抽在了趙銀的臉上:“丟人現眼的玩意,滾。” 被人眾目睽睽之下抽了一耳光,趙銀的脾氣也上來了:“好,你等著,有種你別走,我---------------” 萬劍一抓住趙銀的衣領,將他提起來,陰森森的說道:“我等著你又能怎麼樣?你以為你惹得起我?” 趙銀滿臉的戾氣:“你敢說出你是誰嗎?” 萬劍一笑了出來:“我叫白曲,”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笑容更加燦爛,嘴巴貼到趙銀的耳邊:“住在靈音坊。” 說完,將趙銀丟在地板上:“你只要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就行了。現在把身上的銀票全交出來,滾。” “白曲?你等著,我必將你全家----------” 砰的一聲,一個躺在地上的人還想威脅什麼,一團光球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砸的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頭上冒出鮮血。 所有人都呆住了,那團光球是趙銀砸的,在其他人的視角里,趙銀,趙大公子,兩眼驚恐的看著白曲,雙手顫抖著在懷中摸索,掏出十幾張銀票遞了過去,說話的聲音有些變調:“就這些了,今天,今天出門沒帶那麼多。” 萬劍一伸手拿過銀票:“滾吧,這些日子我不想看到你。” “是。”趙銀低下頭,呻吟一聲,帶上眾人迅速離去。一句我住在靈音坊,趙銀終於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誰,靈音坊有幾個男的?天地君親師,他剛才喊著要殺死自己的師丈?傳出去就是欺師滅祖。 趙大公子被打了,完事之後還要掏錢賠罪。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這個叫白曲的,不是一般人。 很快,就有人將萬劍一引到了樓後的小院之中。這就是明月樓的高明之處,前面的這座大樓,只是一些普通的姑娘,樓後面是一座湖,沿著湖邊,是一間間的獨立小院,這裡,是一些上了檔次的姑娘所在之地。 小院或隱藏在湖邊的大樹之下,或延伸到湖水之中,幽靜,文雅,老白不愧是老白,知道所謂的文人雅士達官富豪的品位,故意佈置成這樣。 可本質上,瓢蟲就是瓢蟲,妓女就是妓女,一個出錢一個出肉,就算是在食物里加上再多的金箔,也不能改變它的本質就是食物,只不過是能巧立名目的多收錢。 跟著引路的侍女一邊走,一邊看,看了幾眼,萬劍一便忍不住的搖搖頭:這裝修,這逼格,不愧是銷金窟,一日裡下來,只怕掙得要不少啊,只是不知道,這湖水裡葬了多少人?都說明月樓的海鮮一絕,殊不知都是人肉養起來的。 很快來到一間房間,裡面早已有一個女子在等候著,女子的模樣自是不用多說什麼,熱情的抱住萬劍一的胳膊,將人拉到桌子旁邊,桌子上,早已擺好了誘人的食物,散發著清香的清蒸河魚,綠油油的燒青菜,一盤涼拌牛肉,還有幾樣其他的下酒小菜。 將萬劍一帶來後,侍女便識趣的退下,那女子給萬劍一斟上一杯酒,舉起酒杯,眉目含笑:“這位公子,剛才之事是明月樓的不對,奴家在此向您賠罪。” 在你的地盤被人圍攻,你連理都不理,這一點,在哪都說不過去。 萬劍一用筷子夾了片牛肉,送入口中,細細咀嚼幾下,放下筷子:“我不喝酒,一會兒影響發揮。” 女子也不惱,放下酒杯,舉起茶杯:“是奴家的不對,奴家以茶代酒,向公子賠罪。” 萬劍一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後笑道:“不知姑娘芳名?” 女子掩嘴一笑:“奴家孫菲菲,公子叫奴家菲菲就好了。” “哦。”萬劍一不冷不淡的哦了一聲,又拿起筷子對付起了牛肉:“菲菲姑娘,你們明月樓的誠意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