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棋盤發呆。
香雪海確實沒有走遠,在別墅的小花園站著,噴泉噴『射』的水滴落在她身上,她卻恍若未覺,裙子被打溼了也不在意。
聽到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她沒有像以往那麼期待,甚至嘲弄的冷笑了下,等人走近,冷冷的開口:“你終於知道回來了。”
沈柏溪走近,兩人的距離只有三步遠,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落寞的女人,眼底只有不耐和厭惡,沒有半點憐惜,“如你所願。”
聞著熟悉的味道,香雪海還是能從他身上辨別出來,幾分消毒水的味道,幾乎不假思索的說道:“不在醫院陪你的舊情人了?你不是覺得這個家冷漠的像是墓地麼,竟然捨得回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沈柏溪眉宇間都是冷厲,凝視著仰頭倨傲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摸』不清她的想法。
香雪海被爺爺訓斥了一頓,積壓了一肚子的火氣,直接朝他發洩出來,聲音很歇斯底里:“是不是我不去找你,你就根本不會回來?你到底將這個家當做什麼了?又將我置於何地?池染一出現,你眼裡是不是隻有她,根本沒有我的存在!”
沈柏溪陰鷙的盯著她,眼底的不悅逐漸升騰。忍了這麼久,他終於瀕臨爆發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