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認出你來!”
畢靈靈又是生氣又是失落,道:“我在你面前,前前後後的出現了三次,如果沒有旁人指點,你便認不出我麼?”她說不清心裡的情緒,只是覺得有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由心底蔓延開來。
天官臉紅了,小心翼翼的彎下腰來低聲細語的賠笑:“對不起對不起,師父從來不會盯著別的姑娘看,小叉變得又如此不一樣了,師父怎麼認得出?”
畢靈靈抿著嘴巴,聽見那句從不會盯著別的姑娘看,禁不住想笑。
可是卻又忍不住流下淚來。
這一路,她一直是一個人,被背叛,被傷害,被當做寵物,一直一直都沒有安全感,每日都活在恐懼之中。
這個世界同原先的那個相差太大太大,她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又會發生什麼變故了。
直到現在,她又尋著了天官,多日來的恐慌,居然一掃而空。
她笑著流淚,越流越多,禁不住舉起手來擋在自己的眼前:“師父,我原本以為你的世界裡,已經容不下我了!所以想趕來見你最後一面。”
天官心裡頓時心酸不已,那種強烈的鈍痛感已經轉為了一下一下密集的刺痛,他再也受不了禮節,垂下頭來,一下子吻在了她的頭上,垂下睫毛哽咽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師父這裡,永遠是你的庇護所!”
這個吻,帶著憐惜,帶著自責,絲毫沒有任何歧義。
可是兩人反應過來,依舊都僵直了。
敖包躲在旁邊,提著羊咩咩,拼命的忍住笑,小聲的對著羊咩咩道:“我們轉個身,不要做電燈泡!”
咩咩咕嚕著大眼睛,好奇的問他:“電燈泡是什麼啊?”
敖包嫌棄它羅嗦,使了個噤聲的咒語,抱著它,索性走得遠遠的探路。
天官和畢靈靈兩人對視,都是面紅耳赤,心裡蜜意無限,可是面上依然保持著正兒八經的樣子。
畢靈靈道:“師父,徒兒下山以後一直念著你!”
天官道:“小叉,師父很是記掛你!”
兩人的表情表現得是那麼的正經,好像真的是師徒兩個久別重逢,可是握在一起的手,都從手心裡滲出細細的汗來。
等到平靜下來,畢靈靈低聲道:“師父,以後不要喚我小叉了,叫我靈靈吧!”
天官愣了愣,眼兒彎彎的笑了笑,脫口而出道:“不管小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