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部分(2 / 4)

小說:盛唐夜唱 作者:死磕

動作;比如說從長安私逃回南詔;比如說回南詔繼位後拒不聽從大唐的命令。這些行為;也自然引起了鮮于仲通、張虔陀的警惕;而此時李隆基大約也意識到南詔勢大難制;便不再象過往那般支援南詔。閣羅鳳乘機發難;攻姚州;逼死張虔陀;為了矇蔽其治下百姓;還搞出了一大堆大唐如何欺凌南詔的罪名。

葉暢對這些都沒有興趣;故此直接打斷了對方。

“不知是非;不判曲直;如何能行?”那楊子芬跪在地上;看上去是嚇著了;實際上卻仍然狡辯:“聽聞中原大唐;仁義之邦;禮儀之國;若無是非曲直;仁義禮儀何存;還不如我這化外之地?”

“化外之地?漢時雲南便為我聖人教化沐浴之地”葉暢盯著這廝;見他猶自不服氣;一笑道:“好吧;我就實話實說。我大唐窮則仁義禮儀;達則自古以來。這雲南漢時便在大漢皇帝治下;自古以來就是我華夏不可分割之一部分何為仁義;遵循我漢家教化;就是仁義;何為禮儀;服從我漢家皇權;便是禮儀”

“好”旁邊的大漢族主義者李白聽了頓覺高妙;渾身熱血沸騰:“窮則仁義禮儀;達則自古以來;妙;妙”

“遵循我漢家教化就是仁義;服從我漢家皇權便是禮儀——當真激昂之語;與陳湯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可相簡益彰”已經與葉暢會合的蔡明也點頭道。

葉暢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二人一眼;卻見周圍將士;一個個神情激動;竟然都被那一番話打動了。他輕輕捏了捏自己的手;看起來自己又說了一句了不得的話語啊。

楊子芬只能將滿嘴的理由嚥了回去;因為他發現;眼前這看上去極是年輕的大唐兵馬使;似乎比起此前見過的鮮于仲通等大唐高官;都要難應會。

“既是如此……我家雲南王遣我向大使謝罪;願退出姚州城;重修城牆;歸還所擄。”楊子芬又道。

“就這些;還有麼?”葉暢問道。

“這個……就這些。”

“閣羅鳳自知有罪?你方才不是說仁義麼;有功必賞;有罪必罰;賞善罰罪;乃仁義之先。”葉暢道:“閣羅鳳既然自知有罪;為何還不自縛於前;待天子依大唐律責罰;卻遣你一個說客來此?”

楊子芬張著嘴;看著葉暢;實在不知這位大唐的兵馬使是真糊塗假糊塗。有罪無罪;不過是大人物嘴上的一句虛言;如何能當得真;難道還真要雲南王自縛請罪?

從方才葉暢的話語來判斷;他絕對不是糊塗;只是自大罷了;看來;要給這個年輕的漢人一點厲害啊。

“我雲南一向忠心大唐;如今犬戎大邊壓境;若是大唐在此時再做這親痛仇快之事;只怕雲南非大唐所有了。”楊子芬道:“到時我雲南不得不與犬戎攜手;自此大唐邊疆多事矣。”

“不可能。”葉暢漫不經心地道:“若是閣羅鳳派你來;只是為了說這幾句廢話;你如今就可以回去告訴他了。他不會有與犬戎攜手敗我邊疆的機會;因為我來之後;雲南便不再有什麼雲南王了。”

說完之後;葉暢擺了擺手;自有武士將還在琢磨他話語的楊子芬拖走。

“大使何不虛以委蛇?”蔡明在旁道:“若真令南詔與犬戎攜手;此次南征只怕徒勞無功啊。”

“南詔已經與犬戎攜手了;據我所知;犬戎御史論若贊已聚大兵至浪穹;觀望成敗。”葉暢笑道:“南詔狼子野心;豈會因一時安撫而退縮;越是安撫;他們越會囂張;唯有迎頭痛擊;他們才能明白大勢所趨”

蔡明聽了一驚:“犬戎援軍已至浪穹?大使這個訊息;可真切否?”

“自然真切。”

這訊息是娓娘帶來的;葉暢人還在長安籌備婚禮時;便密遣信使;進入劍南;找到了娓娘當初約好的聯絡者;然後約好會面時間與地點;又請娓娘偵察南詔與犬戎動向。事實上;在上回鮮于仲通南征之時;閣羅鳳便已經遣使向犬戎求援;並示臣服之意。

“若是如此;此戰不可不慎;大使;還請駐軍待援”蔡明憂心地道。

“自然要駐軍待援的;不過先與南詔戰過一場再說;不戰過一場;他們不會將我們放在心上啊。”

如同葉暢料想的那樣;對於他帶領的這支唐軍;南詔並不以為意。

楊子芬被驅走之後;便晝夜兼程;趕回太和城。此時太和城中;南詔將領頭人云集。

“楊軍將回來了;你說說;此次唐軍虛實如何;唐將又是何等人物?”聞道楊子芬回來;閣羅鳳在自己的雙龍頭椅寶座上問道。

他在長安呆過幾年;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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