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廉王妃。
年氏突然問道:“早聽說廉王妃保養有方,今日一見,果然不假,不知姐姐可有什麼秘訣?”
廉王妃對她十分淡然,笑道:“妹妹說笑了,我哪有什麼秘訣?”
年氏似乎很是失望,拉著他的手,無限依依地說:“四爺,您幫我跟姐姐說一聲……”可是那個人的心根本不在她的身上,他的心早已飛到不知名的地方,對她的話恍如未聞。
廉王妃看他一眼,身體往前一傾,對年氏說:“既然是秘訣……嗯,你能保守秘密嗎?”
年氏聞言一喜,“那是自然。”語氣甚是得意。
她微微一笑,“我也能。”說完狹促地眨眨眼睛。
那模樣端地是詼諧有趣。自己一時忍不住,忽然噴出一口茶來,知道犯了大忌,心中驚懼,只有側過頭咳嗽不已。
大福晉看她一眼,隱隱有責備之色。至於他的臉色,她根本不敢去看。
解救她的是玫瑰。玫瑰站起來,走到她身後,輕輕拍著她的背,又開玩笑地責怪她額娘:“您還是這麼喜歡扮鬼臉,非要嚇著人才甘心。”
廉王妃見玫瑰袒護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溫顏微笑,娓娓道起她和廉親王在外幾年的趣事,時不時說上幾句笑語,令一場尷尬化於無形。
心中不是不感激的。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如何。
熹妃回過神,淡淡一笑:“聽說準噶爾大汗對玫瑰千依百順,她自然過得很好。”
柔和的微風輕輕吹拂,片片白雲從天際飄浮而來,早春的陽光透過窗戶鋪在腳前,溫暖卻無限寂寥。
不知為什麼,兩人忽然黯然下來。
那一刻,極靜極靜,彷彿可以聽見時光流逝的聲音。
而時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