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棒把東西給人還嘍,我介紹你一門掙大錢的生意。怎麼樣?!”
六子乾笑著,連聲應道:“那是,那是,我馬上就讓大棒把東西給人送去。咳,咳,你,銳哥,你是不是,那個鬆一鬆?”他青紫著小臉,指著我的胳膊。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忘了,用力過猛,把這小子憋得只剩一口氣了。趕緊鬆開些,我故作神秘地湊到他耳邊說道:“六子,你別以為我跟你說著玩,這樁生意,輕鬆,又掙大錢,你幹不幹?!”
六子掛著一臉乾笑,狐疑地看看我,我盯著他的眼珠子,緩緩點了點頭。
他瞧我一臉認真,終於也信了幾分,開始琢磨到底能不能接這生意了,“銳,銳哥,到底什麼生意,能掙多少?你讓我們幹啥?”嘿嘿,還算聰明,知道我要“你們”,不是要“你”幹啥。只要你肯咬鉤,我就不信你不吃餌!
說假話要說得有水平,最高境界就是十句話中,九句半細梢末節都是真的,有那麼半句重要的才是假的,這才能讓人信個十分。這些傢伙又是領教過我的異能的,所以,哼,有些事情就得半真半假地讓他們知道,以示誠意,這樣才能讓這些垃圾死心踏地地乖乖賣命!嘿,“賣命”!可不就是“賣命”?!
“快刀許,你知道吧?”
“知道!”他迷惑地點點頭,繼而作恍然大悟狀,“是不是他弄出了什麼貨要我們出?成色怎麼樣?有多少?!”
“不是!”我臉色不豫地否定了他的胡亂猜測,哼,當我是賣毒品的啊?!“這小子有些功夫你也知道吧?”六子點點頭。
“我這功夫就是和他師出同門。”我睜著眼睛繼續瞎掰,“許立原先是學醫的,現在又幹著這行,他這對醫術真比對女人還入迷!”六子使勁點點頭,看來許立的痴迷醫術的名聲在道上也是響噹噹的了。“他最近琢磨著把醫術和武功給結合起來,試試能不能弄出點新花樣來,我是他小師弟,當然也得幫著他張羅張羅。現在誠徵實驗物件,待遇從優,怎麼樣,有興趣嗎?”
小六同志露出一臉敬謝不敏的小樣兒,乾笑著也不敢推託。
嗯,還得加把勁實施我魔鬼的誘惑啊?!
我微微一笑,丟擲了最不能令人拒絕的餌:“一次兩萬現金,不用吃任何藥物,保證不損傷身體任何部位。”也就吸你點精氣。
“多少?”六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中閃出了金色符號。
“一次兩萬。”我微笑著在他耳邊重複道。
六子眼珠急轉,又不放心地追問道:“真沒有什麼損傷,後遺症什麼的?!不會象平子和黑飆那樣吧?!”
我鄭重地向他保證道:“我保證,絕對沒有任何後遺症,但你可能會覺得有些疲勞,幾天就能恢復了,絕對不會象他們那樣。再說了,我們還等著你介紹長久生意呢?!要是第一筆就做砸了,以後我們還怎麼合作,你說是不是。”
六子又是一陣暈呼,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思想鬥爭激烈啊!我也不催促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以我愛財人士的專業眼光來看,這小子是絕對脫不了鉤的,而且還會為我帶來更多的客戶。
過了幾分鐘,六子突然抬起頭來,瞪著我,咬牙說道:“銳哥,我幹了!”
第六章 能量實驗
接連一個星期,六子這個在金錢刺激下極度亢奮的皮條客,把他日常經營專案——諸如四處尋釁,耍耍流氓,東偷西搶之類的——一概放下了,專心致志地致力於往我和許立的“聯合研究所”帶人的事業。一次一個,包括大棒以及我上次在銀石酒吧見到的幾個小癟三,在金錢光芒的照耀下,完全忘記了我們之間曾經有過的不愉快以及他們前任老大黑飆的淒涼下場,在六子的帶領和誘惑下,來到了許立的小黑店。
秉著僅剩的一點良心,對每一位實驗者,我都認真地強調兩點:一,實驗完全自願,絕不勉強;二,實驗具有風險性和不可測的副作用。小白鼠們顯然並不關心我的“好意”,也可能六子現身說法,活蹦亂跳拿了大錢的模樣更具說服力,在確認了兩千的價錢無誤後,一個個恭恭敬敬地喊聲“銳哥”,都極其愉快地戴上“立哥”為他們準備的實驗測波儀,自覺自願地為我提供了大量的“生命能”。
只除了那個大棒,這頭蠻牛對我的成見依然很深,一進門就用挑釁的眼光瞪著我,耿耿於懷地想著要教訓我一頓,始終不肯叫我一聲“銳哥”,讓這兩天聽慣了“銳哥!銳哥!”叫喚,正飄飄然感受著“澤城黑幫新老大”滋味的我頗有些鬱悶。在體驗了毫無痛苦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