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之後,大棒瞪著到手的一沓子鈔票,蹦出一句話來:“我再做十次!你給兩萬吧!”
“咳,咳!”他這句話害我差點沒讓口水給嗆死,乾咳一聲,說了實驗的第三點規定,“不行!我們這實驗只有第一次有效!”
大棒悻悻地扯下測波儀,甩給許立,嘀咕著:“什麼破實驗,又不是破處,幹嘛非得第一次?!”這話一出口,連許立都差點沒噎死,抽搐著嘴角直衝我樂。
這規定當然是我想出來的,對我吸收生命能來說,自然不在乎什麼第一次不第一次,但為了不過於損耗單個個體的生命能,造成木乃伊事件,於是我想出這這個藉口,怕的就是大棒這種要錢不要命的糾纏不休。當然我在吸生命能時,對量的控制上也大有長進,這一星期來,每個“實驗者”差不多都能控制在吸取3個單位左右的能。手法和控制力的進步,也使得這些被吸了生命能的人,從表面上看,越來越沒什麼明顯跡象,最多就是有些精力不濟的模樣。
許立絕對是個聰明人,自從看了我第一次吸能表演後,沒有多問一句話。
至於“師兄”這個稱呼的來歷,我自然還是詳細地向他解說了一番,以免小白臉日後一不小心露了我的馬腳,他對此稱呼卻頗不以為然:“哼,我師傅能收你這種資質的徒弟?!讓你叫聲師兄便宜你了。”一時把我堵得說不出話來,在肚子裡悻悻地想:我是比不上你小子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