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
只是,在這超然中,似乎有種淡淡的悲傷。
清心光顧著看來人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見到兩個人都望著她。那個青袍男子,看看十五,又看看清心,眼裡滿是不解。
十五似乎很不高興,敲了一下清心的頭:“小丫頭,看男人看傻了!”
清心摸摸自己的頭,不滿地嘟囔了一聲,復又看向來人。
這人是誰呢,她好像從來沒有在逍遙莊內看到過他?
“離原,如何?是否有線索了?”十五似乎很激動,用力地抓住來人的胳膊,使勁地晃。
“少主……”青袍男子看看清心,似乎在顧忌著什麼。
“呃,你們聊,我困了,先告退了!”清心何其聰明,只一眼,就知道他們有要緊事要談。
“無妨,離原,你接下去講!”十五一把拉住她,清心也樂得在旁邊看。這個離原,勾起她的興趣了。
見十五這麼說,青袍男子說道:“少主,小姐恐怕就在這京城或者京城附近。”
“哦,此線索是否可靠?”
“少主,離原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有九成九的希望。”
“真的?”
看到青袍男子點點頭,十五突然像個孩子似的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不斷地搖晃著清心的肩膀:“太好了,太好了……”
清心被搖得頭暈眼花,腦海裡浮出許多個問號,一下子竄出個離原,一下子又竄出個小姐,這逍遙莊真是複雜。
不對,她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十五有兄弟姐妹,石家到他這一代,明明就剩了他一個。
所有的疑問都湧在心頭,讓人不吐不快:“他是誰,還有,小姐又是誰?”
青袍男子的笛子突然失手掉在地上,惹得十五哈哈大笑:“沒想到,我們逍遙莊一向沉穩的右使,也會有失去常態的時候。”
清心迷茫地看著他們,難道她問的不對嗎?
“姑娘,在下是逍遙莊的右使,名離原;左使是一直跟在少主身邊的三定,這個姑娘應該知道吧。”青袍男子穩穩神,又恢復到先前超然的狀態。
看情形,這女子在少主心中的分量必不低,要不然也不會跟少主如此相處。
“原來逍遙莊還有左右使啊!”清心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
“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十五笑著搖搖頭,“還好,我早已領教過你的‘無知’!”
青袍男子握緊了笛子,心裡卻有些恍然。少主有多長時間沒這麼發自內心的笑過了,這都要得益於旁邊那位女子的功勞啊。想到此,對這個看上去非常普通的女子好奇起來。
“你剛才吹的是‘斷魂殤’?”清心疑惑地問青袍男子。
青袍男子的身形頓了一下,臉色有些悲傷:“斷魂殤?原來這曲子名叫斷魂殤,姑娘從何得知?”
“我……我……我只是聽人提起過。”清心看看狐疑的十五,連忙解釋,雙眼對上笛子後,失聲叫了出來,“這個笛子,不是縣府千金的嗎,怎麼會在你手裡?”
兩人抬頭望向她,清心才驚覺自己失禮了:“咳咳……”一邊咳嗽一邊看向別處。
青袍男子突然仔細地打量起清心,在十五越來越陰鬱的眼神中,突然向十五拱手:“少主,離原會接著查探小姐的下落,離原告退。”
末了,他突然又加了一句:“她成親了,笛子……物歸原主了!”
悠悠的笛聲響起,越來越遠去,十五看著離去的背影嘆道:“從小到大,我從沒見離原這麼悲傷過。”
她成親了,新郎卻不是他。清心苦嘆一聲,原來招親的那個縣府千金的心上人是離原,可憐了這一對有情人啊。
不對,剛剛那句話似乎是對她說的,難道離原已經知道無顏就是她了?
“招親會上名震天下的才子,是你吧!”十五的雙眸突然鎖住她,像是要看進她的心裡面去。
清心唬了一跳,連連擺手:“怎麼可能是我,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看來離原不討厭你,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跟你說話。”
“是嗎?”夜漸漸涼起來,清心回到石桌子前,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你可真會喝,當心醉了!”十五坐到她旁邊,眼裡有些擔憂。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麼好的夜色,不喝醉很可惜的。”清心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送,彷彿那不是酒,而是白開水。
“十五,那位小姐,是不是你的妹妹,她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