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兩合。
顯然人類的討好行為是要複雜多了,可惜的是自己現在還不大清楚最適當的方式是什麼,看來只好下回再試試了。
儘管綠霓的身形已經飛到了將近十里之外,飛龍的那一絲神念感應,還緊緊地鎖在她身上。
飛龍想了想,也許現在不是問她什麼訊息的最佳時機。
念頭到此,憶起了鬼眼與鬼手,還在“九幽鬼靈派”宗主搶位的“鬼靈宗廟”裡等他,便即起心先到哪兒去為魅兒弄個宗主以償宿願。
飛龍想到就做,神念感應隨即放起,即刻抓住了鬼眼與鬼手的所在位置。
那是距此約有三百五十里外的一個山谷內,在一座規模頗為巨大的宮殿之中。
然後他就發現,鬼眼與鬼手二人竟然已是處在極為危險的狀態。
他們二人的氣機已是強烈外放,顯然正在和什麼人極力交手的模樣。
二人體外的壓力已是接近他們兩人現在最大功力的極限,這種狀況使得二人不得不拼盡全力,死命支援。
飛龍估計著彼此之間的距離,意念帶動之下,立即在空中對準方向,颼然破空穿氣而動。
身形之前,嗡然出現一弧紫紅光盾,在破開空氣飛行的同時,將外放的音嘯束住。
當他從三座小山嶽,六片樹林,一條小河之上掠過時,又一個突起的變化出現。
原本緊鎖住綠霓的那一絲神念感應,突然覺察出了另一股雖不是極強,但是分佈得極為細密的神念波動出現。
這個突然感應到的神念波動的振動層次,與之前的那股兇厲的神念波動完全不同,飛龍立即就明白這是另一個人所發,絕非之前那每波攻擊高達數百萬次的狂猛之人。
這個神念波動看來似是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其分佈的層次卻是極寬,給飛龍的感覺不像是在等待發動攻擊的狀態,倒有些在搜尋著什麼的模樣。
飛龍因為上次被打得措手不及的經驗,以致後來到現在,所有的神念活動都維持在靈活跳變的狀態下,免得再次陷入之前那種差點接不下來的兇險狀態,故而此時那神念波動雖然層次分佈得極廣,但是依然沒有察覺到飛龍這每瞬間跳變速度達到七百六十次的掩蔽神念。
可是跳變所引起的層次波動,顯然還是讓其警覺到有點不一樣,布起的神念密度陡地加強起來,同時對其所有的神念掃瞄層,放出了訊息……
飛龍往另一個方向飛行的身形不變,依然急速前竄,可是神念活動卻是切進了這處於完全不同地點的訊息之內。
飛龍想了解一下這個神念,到底對外送出了什麼訊息。
“阿彌陀佛,何方高人前輩,以無上神識大法透入了老衲布起的‘阿耨多羅神識圈’?請前輩傳訊相連,老衲在此請教……”
嘿!原來是有個叫“老衲”的人,放起了個叫做“阿耨多羅神識圈”的東西。
什麼是“阿耨多羅神識圈”?就是他那個神念波動層次嗎?
飛龍考慮了一下,鎖住綠霓的那絲神念感應不變,另起一縷意念,切進了這個“老衲”的傳訊層。
“老衲,你在這裡做什麼?”飛龍的那縷另起的神念傳出了這樣的資訊。
“阿彌陀佛,前輩之神識大法幾已隱於無形,透入老衲‘阿耨多羅神識圈’中,卻依然無法確切辨出前輩‘神識元’之所在,實令老衲深感敬服不如,老衲‘真佛宗’‘神蘊空’是也,敢問前輩法名?”
“原來你叫‘神蘊空’呀,我有聽過綠霓、彩紅及雷擎天說起過你。我沒有法名,你可以叫我‘陰陽飛龍’或是‘飛龍’都可以。”飛龍想起了之前綠霓、彩虹和雷擎天三人的話,終於知道這人就是“真佛宗”裡那個叫“神蘊空”的人,原來“老衲”是一種自稱,不是名字。
“原來前輩也聽過賤號?難道前輩是‘天池仙劍宗’哪一位隱世不為人知的高人麼?請恕神蘊空見識欠缺,未曾聽過前輩‘飛龍’之號。”
咦?怎麼他會以為我是“天池仙劍宗”的人?
“我不是‘天池仙劍宗’的人……”
“哪前輩是哪一宗門的高人?如此玄奧高明的神識大法又是何名稱?請前輩有以教明神蘊空,感激不盡,阿彌陀佛……”
怎麼又來問我是哪一宗的?神識大法?是指這種神念感應波動嗎?
“神蘊空,我現在暫時算是‘九幽鬼靈派’罷,不然你說是‘陰陽宗’也可以…
…至於你說的什麼大法名稱,我可不知道,我只明白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