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也不曉得這該叫什麼名字!“
對方沉默了一下,似乎有點為了飛龍的答案而困惑不已的樣子。
“前輩神識緊隨‘天池仙劍宗’綠霓仙子而來,前言又提及賤號乃聽‘天池仙劍宗’綠霓、彩虹及雷霆等‘天池三色神劍’所說,是而神蘊空方會以為前輩乃‘天池仙劍宗’不出世之隱名前輩高人,實未料到前輩竟會說‘暫時’算‘九幽鬼靈派’或‘陰陽宗’之人,此話讓神蘊空真有點不知所以……除了‘九幽鬼靈派’專意修練‘死亡道’驅魂秘法,從未聽說有如此玄奇之神識大法外,‘陰陽宗’之名更已是有數千年未曾使用,其後續宗人多皆以‘陰陽和合派’稱之……前輩之神秘恕神蘊空無此智慧參透,請問前輩神識鎖移於綠霓仙子之身,有何意圖?”
神蘊空這次的訊息雖然還是恭敬客氣,但是語意裡的警戒味道卻已是顯然加重了許多。
“我將神念感應鎖定在綠霓身上,是想知道她人在哪裡,有些事想和她談談。”
神蘊空的神識訊息又沉寂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考慮飛龍話中的意思與真假,然後才又傳訊而來:“前輩,之前在此區域附近,有兩股極端強大的神識虛空互擊,其力量之狂猛,是為神蘊空所僅見,前輩對此有無相關訊息?”
神蘊空在傳達這一段訊息的時候,飛龍已經敏感地察覺到了這個神蘊空的神念振動已是全面共振而起,隱隱待動,應該是他暗中提運加強了功力,顯然就是一副如臨大敵,全神貫注的架勢。
作什麼呀?這個神蘊空奇怪的很,為何會作出這種戰戰戰競競的樣子?
“你是說之前那個突然出現的神念波動嗎?哈哈哈……神蘊空,你覺得呢?你認為我是不是呢?”
飛龍這次可學乖了,瞧這個神蘊空的模樣,就是那種很怕他就是之前兩股神念交手之一的態勢,他只想搞清楚綠霓在哪兒,以後好找她問問紫柔的事兒,可不大希望再有其他事兒影響,便也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反問他一句,然後神念迅速跳變而出,脫開了神蘊空的意念振動層次,潛進他所偵測的範圍之外。
這次接觸的那一絲神念,立即縮入無形之中,再也不出現,只是緊緊地鎖著綠霓的位置,盯住在她身上。
綠霓飛身狂逃了一陣子,心兒跳得又急又快,滿臉的潮紅依舊未退。
那一生從未見過的影像依舊在她的腦中盤旋不已。
她淨身元陰入道,還真是從未真正地見過男人胯下的陽莖是長什麼樣子,更何況這個做出此種她難以想像之事的男人,是如此正正地對著她,而且是針對她,露出了他的寶貝。
綠霓實是無法想像修真界竟然會有人敢對“天池仙劍宗”的綠霓仙子,作出這種變態的事兒。
以致於她毫不猶豫地就飛逃而去。
雖然之前她曾經想過藉由這個與蛟頭魔人似乎極有關係的怪人,來找出蛟頭魔人的行蹤,或者更深入地弄清楚這個人與蛟頭魔人之間神秘的關連。
可惜這個傢伙令人想也想不到的舉止,讓綠霓再也沒有勇氣單獨和他在一起。
天啊,連這種事他都毫不猶豫地做出來了,誰會想到他還可能幹出什麼樣其他的事兒?
綠霓在剛離開的那一瞬間,心中實是又羞又急,又有些臉紅心跳,讓她紅暈從秀額直透到玉頸。
然而飛行了一陣子,她竟然有些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生氣。
咦?怎會這樣?我應該是憤怒得恨不得刺那個變態色魔兩劍的,可是怎的並沒有我以為的那麼生氣?
也不是不生氣,只是好似也沒那麼生氣!
我是怎麼了?為何對那個無恥的暴露怪人,沒有預期中的憤怒?
她們這種修練的真人,心神的精凝是遠超過一般人的,尤其綠霓仙子在真人界素以思慮清楚,明快果斷著稱,短短的時間中,她已是分析了好幾遍自己的心神狀態。
綠霓在飛行中陡然察知自己的反應其實是反射性的反應,她的心裡其實並沒有對飛龍的行為真的憤怒到哪裡去。
就好像,雖然她真的是被飛龍猛然獻寶的舉動,嚇得有點手足無措,只能落荒而逃,但是她的內心似乎並沒有把飛龍冒失已極的行為,看成是他蓄意對一位女修真所做猥褻齷齪的汙辱與冒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會喜歡他這麼做嗎?
不,絕對不是。
對於這點綠霓非常肯定。虔心修練劍道這麼久,她豈會有如此心思。
可是她為何又在內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