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矛盾的感覺?
綠霓想到這裡,那一隻又粗又直,上豎朝天,好像是根小旗杆瘰瘰陽莖,紫色的莖身,明顯的龍紋,赤紅的菇頭,竟又那麼生生地在她腦裡浮現,讓她不由得心跳更亂,神念更紛,一張俏臉兒更是紅上加紅,暈外透暈。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氣得不在心裡咀咒那個該死的死飛龍?
為什麼我此時心裡所責備的,竟然只是:你這個冤家,怎的如此冒失,如何這便將你的寶貝傢伙給現了出來?
你你你……你這麼嚇了我一跳,是什麼意思?
怎的我心裡應該是咀咒的憤怒,反而變成了只有這樣的程度?
為何我此時雖是被嚇得飛逃,但卻只有如此一層薄怒?其他的憤恨,怎麼統統不見了?
就像……就像……
就像是對著一個惡作劇的大孩子,再大的氣,也不致於變成真心的痛恨!
綠霓的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如此。
她明白了為什麼會對飛龍作出這種事兒的反應,其實並沒有太多真正怒意的原因。
她明白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她的內心之中,已經是從直覺的感應中,體會到了他那宛如初生的純粹。
他就像是一個不會有惡意的孩子,不管做什麼事兒,都是隻有純粹得有點可笑的想法。
這可以從綠霓和他接觸以來,有點反常的舉止說話中感覺到了。
她雖是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飛身而退,可是那也只是一種長久以來的本能反應而已。
其實她的內心之中,並不真的認為那個飛龍,是對自己有了如何淫邪猥褻的惡意。
至少她更深層的內心中,已經接受了這樣的感覺。
綠霓又有點矛盾了。
明明他說的話,作的事,就是想要和她綠霓“陰陽交合”一下,還厚顏地告訴她自己是多麼地擅長做這種事,甚至還說他至少會六百九十種不同的花樣……
再淫邪猥褻的惡意,頂多不是也不過如此而已嗎?
如果這樣的明白表示,都不算淫邪猥褻的話,那麼還要怎麼樣才算?
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