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立即就把手中的“血魂丹心指”,往野人身上一拋……
一溜紅影才嗤地射出,立即就像是撞到了什麼奇柔軟無比的氣牆一般,只見那枚被紅菱使力擲出的“血魂丹心指”,在空中去勢一頓,然後立即又嗤地一聲,竟就這麼倒飛回來,速度飛快,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紅菱只覺得左手的無名指陡地一麻,低頭察看,竟發現那枚“鬼靈派”使盡詭計想要弄到手的“血魂丹心指”,依然好好地,穩穩地,妥妥地套在自己纖秀的手指之上,就像是用尺量好了那般,套的位置與取下之前一般無二,絲毫不錯。
這一手宛如變戲法般的神奇手段,直是讓紅菱楞在當場,忍不住望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說不出話來。
老天,自己在這個怪異野人面前,真是這麼毫無招架之力,隨他要怎麼捏,就怎麼捏嗎?否則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輕易易地,讓自己根本沒有還手餘地地把飛去的戒指給這麼生生地套回自己手上?
血魂回駐到紅菱身上,但是卻已不再出現,好像感測不到就在面前的人頭球與那個邪惡大野人任何妖氣魔氛那般。
他心中明白紅菱是誤會了他的意思,可是實在少用言語,一下子竟不知怎麼明確地表達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得再次吶吶地道:“血…戒指…我不要…你奶奶…可以…生魂回來…就好了……”
紅菱滿心的驚駭被他說的話給打散了一些,聽得這個野人居然說他不要“血魂丹心指”,還說願意放回自己奶奶的生魂,心下不由得充滿狐疑地問道:“你是說…你不要‘血魂丹心指’?而且也願意讓我奶奶的生魂回來?”
他點了點頭,心想這個女孩在問他願不願意幫她把她奶奶的生魂給找回來,連忙又點著頭道:“願意…我願意…”
紅菱實是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這個“九幽鬼靈派”的特級高手,到底心裡在弄些什麼鬼心思,又想了一會兒,直覺得這個邪門野妖,當然是又不知道有了些什麼惡毒的企圖,心下只覺得一股厭煩,於是不由得對著那個居心叵測的野人嬌聲喝道:“你腦袋到底在打什麼歪主意?在本小姐身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既是受你要挾,何不幹乾脆脆地說出來?如此豈是你‘鬼靈派’前輩當有的風範?”
他被紅菱這麼猛地一喝,不由得嚇了一跳。她問我在她身上想幹什麼?哈哈,她的探測氣機不強,感應能力還真是不錯,竟然知道我想和她辦事哩。
想到這裡,立即興高采烈地結結巴巴道:“哈…我…想要跟你…辦辦事…你看好…不好?”
紅菱聽得野人的話,一下子弄不清楚這人捉住奶奶的生魂,到底是想要挾她什麼,於是便再問道:“辦辦事?你說什麼?你想跟本小姐辦事?辦什麼事?你是想要本小姐去幫你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見紅菱好像是不大懂他的意思,不由得急得抓耳撓腮,忙將空出來的左手指了指自己偌大豎直的陽莖,接著又指了指紅菱長裙繞腰的下身,吶吶道:“…辦事囉…辦這個事囉…這個不叫辦…辦事嗎?”
紅菱雖是個年過三十的閨女,然而她一心追求劍道修練,冰雪聰明,靈性早開,此時總算是弄明白了這個無恥程度簡直到了死不要臉的“九幽鬼靈派”長輩,竟然提出了這種不堪到了極點的要挾,實是氣的嬌靨鐵青,渾身禁不住地微微發抖,語音顫顫地道:“你…你…你…你枉為修真界…修為深厚的前輩…竟然對我提出這種…這種…無恥至極的…要挾?”
紅菱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兩眼發花…幾乎在竹林巔上立足不穩,身子搖了搖,差點掉到竹林下方去了,瞥見那個大野人一副關心不安,像是就要撲過來的模樣,立即強穩氣機,怒聲道:“別過來!我雖功力遠遜於你,炸開真元自盡卻還是馬上做得到的……”
他被紅菱的話罵得莫名其妙,正在搔頭不懂她為何這麼生氣,猛地見到紅菱不知怎的,竟突然氣機大亂,體內真元振動,像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剌激,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般,差點跌下竹林,正想閃上前去扶著她,沒料還未動作,就被紅菱見到了一無遮掩的表情,提前出言恐嚇,只得楞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她不大樂意和我辦事哩,嗯,好吧,那就算了,下回有機會再問問別人。不過她怎的這麼生氣?我有做錯什麼嗎?
他以其單純無比的心性,苦苦思索著她的身體狀態,想了解為什麼好端端地這麼激動的原因,一時竟呆在那兒。
是不是她練的真氣有問題?嗯,這種真氣是猛烈了一點,練這種真氣的人,思考振動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