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心捂熱了。”
“當時你家裡不反對嗎?”
“反對,怎麼不反對,我母親簡直以死相逼,我父親恨不得跟我斷絕關係,可是怎麼辦呢,我愛他,沒有他,我覺得活著也沒有意義,我身邊的親人朋友都嫌棄他年紀大,說配不上我,可是,配不配的上,我說了才算,我還覺得我配不上他,他的好,只有我才知道。”
玉娘給藥爐添了點炭火,刺刺的一聲響,印出玉娘瑩潤的臉:“後來,我們兩個就私奔了,正好容先生和老柏是老朋友,就叫我們當了這蘭庭山莊的守護人,從此,與世隔絕,神仙眷侶,一晃已經是二十年。”
玉娘將一杯茶遞給蘇櫻,淺淺一笑:“嗨,這都是陳年往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過的很好,我和他的兒子都同你差不多大了,現在在國外念醫學院,其實後來啊,家裡人也都接受了這個事實,叫我們回去,我們倒是不願意走了,逢年過節才回去看看,他安心在這裡研究他的藥材,我安心的照顧他。”
玉娘清淺一笑:“我這輩子,遇到了一個懂我,疼我,關鍵還是我喜歡的人,已經很知足了,外面的人總說配與不配,可是,這種事情,哪有配不配的上的,只有在乎不在乎,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啊,就是我們家老柏身體健健康康,我能陪著他幾年就好好陪著他幾年……”
火光閃耀,照的玉娘一張幸福的臉越發的美麗,她起身,倒了一杯茶:“看,不知不覺說了這麼多,我得給我家老古董泡茶去了,這樣他才睡的安穩。”
玉娘走後,蘇櫻坐在椅子上,拖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玉孃的話和容靳修的話不停的在她腦袋裡面盤旋,容靳修說;你說的差距在我這裡都不是問題,配不配的上,我說了才算;玉娘說,這種事情哪有配不配的上,只有在乎不在乎。
蘇櫻原本並不是很堅定的心又開始動搖了。
在乎?還是不在乎?
她懂,還是在乎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他在盛嫣開車衝過來的時候將她護在懷裡的一剎,還是他教她跳舞時候的砰然心動,或許只是他同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蘇櫻,從今天開始,你每天給我泡一杯咖啡。又或許,更早,早的她都不知道……
愛這種東西就像是雨後春筍,只要有一點點苗頭,下了一場雨,回頭一看的時候,連自己都駭的一跳,什麼時候已經繁殖的這麼茂密?
她之前唯一的顧慮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
可是,玉娘和柏叔之間的差距這麼大,兩個人竟然還能相伴走一生,這樣,他們之間的差距又算得了什麼呢。
那就試試吧!
蘇櫻變得熱血沸騰,心想:沒想到老孃對總裁大人早就動了凡心。既然你自投羅網,就別怪老孃我辣手摧花了。
蘇櫻終於說服了自己,站起來,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推開。房門,踏著月光,戰士一樣的就朝著容靳修的房間走過去。
許是太過於慷慨激昂。
她沒有敲門,幾乎是連推帶踹將容靳修的房門開啟。
“總裁大……姓容的,老孃有話跟你說!”
蘇櫻原本條件反射的想喊“總裁大人”,可“大人”這兩個字一喊出來,自己的氣勢明顯就掉了一截。於是大吼一聲“姓容的”,頗有一種宋江被逼上梁山的情懷。
容靳修剛剛沐浴完出來,雪白的浴巾圍在腰間,裸著上身,他正用毛巾擦頭髮,髮梢的水珠滴在他堅實寬闊的胸膛上,透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魅惑。
他看到門口的蘇櫻,俊眉斂起:“蘇櫻,你這個樣子,是過來找我打架麼。”
蘇櫻沒想到一來就能看到美男出浴,再看到總裁大人那張妖孽眾生的臉,氣勢一下子將為零:“總裁大人,我就是過來打醬油的。”
說完,她就想走。
美色當前,她說不出那些有氣勢的話。
“站住。”容靳修出聲。
蘇櫻轉身。
只看到美男隨意坐到床上,慵懶的朝她招了招手:“過來,給我吹頭髮。”
許是被奴役慣了,許是被這種溫柔的語氣蠱惑了。
蘇櫻自然的走過去,自覺的去拿電吹風。
但是她站在裡容靳修一米開外的地方不肯上前。
容靳修玩味的看著她:“愣著做什麼,過來啊。”
“總裁大人,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
“我就喜歡這樣,涼快,你有什麼好矯情的。”他興味的牽起嘴角:“我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