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也都看遍了吧。”
蘇櫻思考了一下總裁大人的話,覺得有道理,她的確不止看過一遍。
於是,也不好意思再矯情了,硬著頭皮走過去。
蘇櫻半跪在床上,細心給容靳修吹頭髮。
吹著吹著就有些心不在焉。
眼睛不受控制的到處瞄。
孃的!總裁大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寬廣堅實的胸膛,面板比女人要白,純粹出塵的美感,一點也不女氣。標準的八塊腹肌,剛毅卻不突兀,再往下,浴巾堪堪圍住的下身隱約透著完美的人魚線……
蘇櫻的臉紅了,不敢再看了。專心致志的吹頭髮。
吹頭髮……吹頭髮……
“嘶——!”總裁大人忽然吃痛的起身,不悅的皺眉:“蘇櫻,你搞什麼鬼?”
蘇櫻呆呆的保持的跪在床上的姿勢,紅撲撲的臉蛋上一臉的迷惘:“怎麼了?”
這女人,還問他怎麼了,專門對著一個地方吹,頭皮都被她吹掉了。
容靳修看出來蘇櫻的臉蛋有兩抹紅暈,而且眼睛儘量不敢直視自己。
他挑了挑眉,故意湊過去。
“蘇櫻,你剛剛幫我吹頭髮的時候,腦子裡在想什麼?”
蘇櫻被這麼一問,臉更加紅了,欲蓋彌彰的說:“我沒想什麼,我沒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其自然了。
容靳修扶著她起來,親了親她的額角:“蘇櫻,生孩子的事情,我們不著急,慢慢來。”
蘇櫻心想,不著急你前些日子還要跟我籤生子協議?
而且,就算總裁大人不著急,老太太那邊也不好應付。
但是,總裁大人既然這麼說了,她也不能說很著急,不是?
原本只打算住兩天,沒想到一住就住了一個星期。
最後,還是蘇櫻提議回s市。
因為蘇櫻實在受不了總裁大人了。
總裁大人怎麼可以變得這麼粘人,而且,這麼的無微不至。
他不是一向以奴役她,使喚她,刁難她為樂趣了嗎?
怎麼忽然變了一個人似得。
她走路,他要扶著,她吃飯,他要看著,她睡覺,他要抱著。連洗澡……
他都說怕她滑倒要在旁邊守著!
總裁大人這是中了什麼魔咒啊。
蘇櫻真的受不了了,這樣成天將她當太皇太后伺候著,一個星期就長了六斤肉。
總裁大人還總是喜歡揉著她的小臉蛋驕傲的說:“真是太有成就感了,我家老婆真是好養,白白胖胖真可愛。”
不!
她不能再胖了!
玉娘做的菜實在好吃的難以抵擋誘。惑,所以,只有下山!
她不能再山上養肉了。
於是,每天早上,蘇櫻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都是:“總裁大人,您再不回去,公司就要倒閉了。”
容靳修像個孩子一樣將腦袋埋在她細白的脖子裡面,竟然撒嬌:“我不想上班,要不,老婆,我們和柏叔玉娘一樣在這裡過一輩字吧。”
現在他都喊他老婆,偶爾還喊寶貝,開始還覺得肉麻兮兮,幾下下來,竟然習慣了。
天哪!
蘇櫻簡直要驚呼。
這種話怎麼會從總裁大人的嘴裡說出來,他一向是個工作狂。
古人說的如膠似漆大概就是這樣,蘇櫻每天都像是被捧在雲端上,每一腳都覺得輕飄飄的,也許一切過於美好,好的有點不太真實。
最後凱利的電話終於接通了山莊的專線。
凱利冷靜的,公式化的花了五分鐘將公司的情況說了一邊,又花了一個小時將自己每天的工作量,公司董事的怨聲載道詳細的反應了一遍。最後只差直說:老闆,您再不回來,我們就集體辭職了。
容靳修掛了電話以後還悶悶不樂:“煩死了,想過兩天舒服日子怎麼就這麼難。”
蘇櫻一方面默默的為凱利悲哀,怎麼攤上了這樣一個老闆。
一邊面腹誹,總裁大人,您在山上已經過了兩天又兩天,七八天了。
終於整理好了行李,玉娘還挺捨不得的。
說這山莊難得這麼有人氣,還給特地給蘇櫻做了蘭花千層糕,叫她路上吃。
柏叔則給了她幾副中藥,叫她回去堅持喝。
蘇櫻從小到大,身體倍兒棒,從來不吃藥,柏叔偏說她的身體要調理。
但總裁大人也堅持,沒辦法,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