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些好處,要一些比咱們高上一些的各種各樣的研究報告,但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通知,那四個人根本就沒有回到RB,而是死在了越南境內,也就是說,原本抓在我們手裡的那些資料和證據,都因為這四個人的死,變成了沒有用處的白紙了,你懂了嗎?”任松晨焦急的對著李東解釋道。
“那你找我幹嘛?”任松晨越是這樣說,李東越是不懂,任松晨不先回BJ處理這件事,卻先來找他,他還沒有加入到安全域性裡,找他有什麼用。
“因為我不想快些回去,慢點才好啊,”任松晨忽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唉?”李東一愣,“什麼情況?”
“好了好了,再不想回去也是要回去的,你還是先和我走吧,在路上再說,走了走了,”任松晨拉著李東就要往山下走。
“李東,”劉詩詩怯生生的叫了一聲。
抓了抓頭髮,最後一咬牙,李東抓著劉詩詩的手就跟著任松晨往山下走去。
“阿爸,李東那小子把詩詩帶跑了,他們跟著任松晨那個混蛋往山下去了,”劉父實在是放心不下,出去找劉詩詩了,剛遠遠的看到三個人往出走的背影,馬上就急忙回來報告老父親。
“哦?”老族長在那裡先思考了一陣子,就在劉父繞著屋子走了五圈之後,老族長忽然抬頭說道:“快,把他們給我追回來,是咱們要把那小子留在村子裡,而不是把詩詩留在他們家,快點,快去,你給我快跑啊。”
不管劉父跑的再如何的快,等他到了村口時,李東幾人已經消失了。
山路上,任松晨帶著一絲追憶的看了看李東與劉詩詩,可能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了,嘴裡苦澀的發出一聲嘆息。
李東被任松晨的嘆息驚醒,想起之前還有事情沒有問清楚,趕緊又對著任松晨問道:“喂,剛見面的時候你急急忙忙的好像死了親人似的,又催又趕的,後來又說什麼要慢點回去,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神經啊?還是出門沒吃藥啊?”
“你才神經,你全家都神經。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因為那四個人的死,所有劉東與他們之間的聯絡都變成了沒用的了,而襲擊我們的那次事件,也是他們四人主事的,也就是說,所有抓在我們手裡的資料,都沒用了,所以,那些失策的政客要我趕快回去,然後好商量最新的計劃,是去RB襲擊回來,還是先把安全域性所有在編人員都仔細的探查一下,你說誰願意去幫那些該死的政客亡羊補牢?”任松晨不屑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們非要人家的研究報告,這些膽敢進入國內襲擊自己等人的敵人們早就死掉了。
“哦,這樣啊,那你直接躲在這裡不是挺好嗎?就對上面說你病了,或者傷勢復發了,不都可以嗎,怎麼還非要老老實實的回去?”李東不解的問道。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你夠滑頭,好了,等咱們到城市裡面之後,我就打電話回去,告訴他們,我現在回不去了,老傷復發了,怎麼樣?”任松晨恍然,然後對著李東試探著的說道。
“不怎麼樣。”
“你怎麼這樣?這個主意不是你出的嗎,怎麼你先否決了?”任松晨不解。
“你想啊,之前你接電話的時候肯定一絲病態的感覺都沒有,然後忽然之間就病了,你以為所有人都是笨蛋啊,”李東解釋道。
“那就不能忽然復發啊,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舊傷?就是以前受到的傷害,然後一直都沒有好,還總是復發。”
李東忽然站了下來,然後認真的看著任松晨,嘴裡嚴肅的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對上面說,那恭喜你,你絕對是第一個被調查的物件,要知道,政客的觀念很簡單,你要是沒有什麼地方能幫助他們,或者你根本就不想幫他們,他們絕對會報復你的。”
“我了個去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唉,還是老老實實的回BJ吧,到時候再說吧,”任松晨嘆息著說道。
忽然,劉詩詩被兩人的談話弄笑了。
“好笑嗎?告訴你,這一點都不好笑,切,什麼人,竟然喜歡看別人的窘態,”任松晨不平的哼道。
三個人陷入了無話中,默默的往前走著,其實,三個人的心裡都在考慮著事情。
“我就這麼跟他走了,這樣好嗎?”劉詩詩默默的想著。
一路無話,一直走道城市裡,然後坐上車,趕到火車站,幾人運氣好,到火車站的時候正好有一輛去BJ的火車要發,所以,三人直接就上了火車。
BJ站,劉詩詩伸了個懶腰,然後回頭問李東:“咱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