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和我走了,咱們先去安全域性,李東先去填表,在安全域性裡備案,然後再去給你們找個賓館,再然後你們就可以隨意的去溜達了,一直等到我的通知,”任松晨一邊叫了一個計程車,一邊對著正想開溜的兩人說道。
“哦,”李東無奈的答道,忽然,李東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任松晨問道:“對了,這件事情可以讓詩詩知道嗎?她能去安全域性嗎?安全域性能同意嗎?”
“怎麼不行,只要丈夫是安全域性裡面的人,妻子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當然,那些需要保密的事情還是要保密起來的,不可以對外人說,你真以為安全域性是不可告人的了?這要是連安全域性這個部門都不能說,讓妻子或丈夫以為對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什麼的,最終導致了夫妻的離婚,那罪過可就大了,”任松晨小聲的對著李東調侃著。
“可是,我們沒有結婚啊,”李東也小聲的對著正在開計程車車門的任松晨說道。
“我知道你們沒結婚,沒關係,訂婚也可以的,”任松晨已經坐上了車,然後隨意的對著司機說了一個地方,再裝作無事的回頭對著李東說道。
“我們也沒有訂婚,”李東無辜的說道。
“你煩不煩,你”任松晨皺著眉頭,正想損李東幾句,忽然,他反應過來李東的意思,然後呆呆的問道:“你們還沒訂婚?”
李東點了點頭。
“你們沒有訂婚?”任松晨又看了看劉詩詩。
“恩,”劉詩詩肯定的答應道。
“完了,”任松晨呆住了,愣愣的看著兩人,嘴裡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沒結婚也沒訂婚呢?難道情人蠱沒有被他們拿出來?”
“你怎麼知道情人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