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這位身份神秘的蘭斯小姐身上。
仿似真的即將要揭開一個驚天的大秘聞,受了蘭斯小姐的感染,南宮的神情也轉眼間便嚴肅了起來,於是便慢慢地附耳過去,凝神靜聽。
過了半響,蘭斯小姐吐氣如蘭,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兩個字:
你猜?
“噗……”
南宮聞言吐血三升,彷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又被蘭斯狠狠地調戲了一番,南宮好不容易把碎了一地的心拼回來,便頭也不回地回到了三樓。
一開門,正好見到林軒然調製完藥水,正要往外走,南宮連忙把她拉住:“軒然,等下。”
看著她疑惑的目光,南宮從懷裡拿出那本《青杏下卷》,塞到她的手上,說道:“給,拿著!”
“……”
看著手上的醫書,感受著指尖仍殘留的餘溫,林軒然冰冷的面容上首次出現了“欣喜”與“激動”的神情,眼底深處的一座冰山悄悄地升起了一股暖流。
南宮揉了揉她的秀髮,微笑說道:“有些事情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勉強你。這本書,是我在藏書閣中無意見到的,我想你應該會喜歡,所以借了回來。有七天時間,你可以慢慢看。”
林軒然抬起頭來,視線從書上移開,落在了南宮的臉上。她的眼眸中泛著複雜的意味,櫻唇微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低下頭去,輕輕“嗯”了一聲,便帶上門走了出去。
“唉……”
南宮搖頭嘆息一聲,便脫去衣裳,浸入那一桶藥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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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局(週一加更求推薦)
當晚,雲天河邊。
洗去了綠皮的南宮被梁紫狠狠蹂躪了一番之後,便繼續他的基礎修煉。
只是修煉的內容不再是中流擊水,而是改成了……跳舞!跳那支蘭斯小姐傳授給梁紫的“靈月舞”。
上午當了一回扯線木偶的梁紫在蘭斯的支配下,只練了兩次——準確來說,是一次半,第二次的下半段她便能自行修煉了。
又經過一個下午的練習與領悟,她就已經牢牢記住了每一個動作。
而輪到南宮開始練習時,卻著實吃足了一番苦頭。
很多動作完全是違背了人體的骨骼結構的,以一個詭異的角度進行扭轉,彎曲甚至是摺疊。在梁紫的“幫助”下,南宮練完一遍之後,全身骨頭都跟散了架似的,除了眼睛,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感受著體內的滾滾熱流,南宮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問道:“是不是每一次練這個功法,都要一邊唱那首歌然後一邊練的?”
“你想多了……”
梁紫答道:“歌訣其實就是心法口訣,又不是咒語。它只是將體內真氣流動的路線以歌訣的形式表達出來,以方便記憶罷了。只要記住真氣流動的路線,唱不唱歌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那就好……”南宮頓時鬆了一口氣。要真是每練一次都要唱一首歌,那就尷尬了。
他只是畫師而已,不是歌者,說他是“五音不全”,那已經算是抬舉的說法了,“魔音洗腦”才勉強算得上是比較貼切的形容。
梁紫又說道:“蘭斯姐姐說,我們現在練的,只是這套功法的上半部煉筋篇,練完上半部之後,才能開始修煉下半部的鍛骨篇。上下部結合起來,就是另一種功法的基礎篇。”
“那她有沒有說那部功法叫什麼?這靈月舞這麼高深,卻只是一部基礎篇的一半而已,那那套功法肯定也很了不起吧……”南宮隨口問了一句。
梁紫搖頭說道:“我問過,不過她沒說。”
南宮聞言“哦”了一聲,便沒有繼續問下去。眼神遊離間,心神卻飄到了別處。
只有親自練過,才能真切體會到這套功法的強大。
梁紫說得沒錯,這的確是一套非常高深的練體功法,只是看起來像舞蹈而已。
最初的疼痛過後,體內的每一寸骨肉,每一滴血液便彷彿開始燃燒了起來一般,化為一股股浩浩蕩蕩的熱流,流遍全身每一寸肌膚。
依那首奇特的歌訣,配合每一個動作及其變換,將真氣執行到相應的部位,南宮便有了一種浴血重生的感覺,彷彿渾身都被人揉碎成了一團血肉,然後再次生長。
南宮甚至隱隱覺得,只要堅持練下去,他很快就能突破到附靈後期,開始洗髓伐毛,破繭重生。
梁紫說,她之前教她的那些基礎訓練,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