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用你狗命祭我爺爺在天之靈。”
話落卻是伏下了身子,右手好似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能握住鈍刀一般,深吸了一口氣,爆射向木耳哈。
“此招送你上路,血浪疊斬!”
話語間人已至木耳哈身前,揮刀就劈,卻是能見其右臂皮下一股氣浪,此次從肩至腕翻滾了兩次,木耳哈被前一刀早已劈的失了鬥志,如今這刀明顯更狠過上刀,此時卻被逼的來了狠勁,霍命迎了上去。
木耳哈好似忘卻了疼痛一般,緊攥著右拳,圖紋從右拳直蔓延過小臂,再到肩膀,直至蔓過了小半個身軀,這過程間不時的有血肉崩開,到其無力再增長威勢之時,半身已成了個血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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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請君入鏡
不說木耳哈強自執行神通如自殘一般,石無心這兩刀也不易發出,前些時日君無夢私下傳授了石無心一門心法,乃是其自行研究出的血脈捆縛之法,以君老的功力強行把石無心的妖性血脈全部逼迫至其右臂,並輔以心法,可使妖血從此不會流往別處,如此一來,妖血只寄生於右臂,便很難影響心智,將來再輔以該族秘寶之力,必可破妖血之詛咒。
可石無心習練“震骨刀法”突發奇想,想來以血液在右臂模擬震動之力,輔以筋骨之威,定可成自身神通,可這妖血本就霸道,本因石無心境界低微,妖血不見跡象,可如今導至一處,換了尋常之人,便是一動不動,右臂也無時不是針扎般疼痛難忍,何況強行催動。
而另一方面,這神通雖說自殘了些卻實是可行,且因妖血之威能,他人萬萬無法複製,算是一獨門絕技了,所以君老便未曾攔阻,併為其療傷以助其修成神通,卻不曾想石無心還弄出了二式,“血浪疊斬”。這卻是君無夢萬萬沒想到的。
這“血浪疊斬”顧名思義便是血液由肩至手疊兩次震盪之力方才出手,這般強行驅使血液,且是瞬間往返兩次,再加上那妖血之霸道,石無心人還在半空,右臂已不知爆開了多少血管,血流如注。
下一刻,拳刀兇猛的撞至一處,不似以往的撞擊震耳欲聾,卻有一股直欲頭暈的悶響傳了出來,兩人身周事物瞬間暴烈,以二人為中心,直接炸出了三丈方圓的深坑。
石無心直接被震飛出坑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意識裡只覺得右臂疼痛欲裂,卻是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甫一落地便暈了過去。
木耳哈卻仍立在坑裡一動未動,在拳刀巨力碰撞之時,木耳哈的拳頭便隨之暴烈,之後手腕,小臂,大臂直至肩膀便似點燃了火線一般一一爆碎,此時人雖立在原地,卻是小半個身子缺失,頭顱下垂已然斷氣了。
這邊的動靜如此之大,另一邊的二人也是受了影響,此時夜少白已是苦苦支撐了許久,嘴角佈滿了血跡,身上的衣衫也早已被血染紅,被二人交手的氣浪一衝,險些倒了下去。
自趙天魁祭出骨劍之後夜少白便處於下風,只能堪堪守住要害,那骨劍也不知到底是何功用,配上趙天魁以血染劍,口中頌出咒音,每每撞擊在夜少白的晶藤之上,都發出一陣黑色氣浪輔帶著鬼嘯之音,只斬了三記夜少白便口吐鮮血,難以固守了。
趙天魁到是無恙,適才拼鬥之時,還無時不關心著木耳哈那邊的戰況,見木耳哈佔了下風,幾次想施以援手,卻被夜少白死死攔住,以至夜少白空門大開,才傷至如今的程度。
此時見二弟身亡,趙天魁全沒心思在意二弟身隕,只是怕那黑小子過來夾攻,直待發覺石無心暈了過去才放下心來,暗自咬牙決意下一招將夜少白斬於劍下。
此刻骨劍懸浮於趙天魁面前,心中既已決意此招斃敵,只見其雙手飛速的掐了不知多少個印決,隨後面色一紅,噴出好大一口鮮血於劍身之上,復又甩手祭出兩張符籙,貼附於骨劍周身,方才停了動作,大口喘息起來,可見此番功夫也耗費了他極大的精力。
喘息過罷,趙天魁抬眼狠盯著夜少白陰冷的道:“此招便送你去見閻王,下輩子切記莫要多管閒事。”
話落其雙手十指連動,先是八柄飛刀齊齊射出,待見到夜少白不得不以晶藤守住周身之時,才口中喝道。
“疾”
隨即懸浮於空的骨劍應聲而出,直奔夜少白而去,卻是不同以往的鬼嘯之聲,此番劍上瀰漫黑霧,不時的化成一團團鬼臉,且叫聲也更似萬鬼齊鳴。
骨劍甫一撞上晶藤,其鬼嘯之聲暴漲,直震的夜少白兩耳立時流下兩行血跡,劍身雖被格擋在外,而那些鬼臉卻直奔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