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在這兒胡鬧了,什麼人啊,竟然敢在魯班門前班門弄斧,張口一個聖賢,閉口一個儒道,廢話休說,有本事有能力的說說什麼是儒道,說我仗勢欺人,那麼如今胡先生在此,自然能給你個公道!”
秦生心裡很憋屈,自從到了大同,首先讓他感受現實殘忍的是在大同客棧面前,所受的侮辱,在一個客棧面前受了羞辱也罷,客棧畢竟是個商家之地,卻不料在大同府第一學府的聖文書院面前,也會遭受如此的羞辱和諷刺。
悲憤之心怒於言表,秦生決定不能再如此沉靜下去了,他要讓藍衣少年要讓看不起人的人知道,什麼是謙虛之美,身為學讀聖賢書的後人們應該如何為人處世。
想罷,秦生朗聲說道:“所謂儒道思想,分別是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
聽到秦生一本淡然的說出了儒家思想的核心,藍衣少年頓時臉色變得很是難堪,因為秦生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他們在儒家所學的核心思想,剛剛自己讓秦生說出儒家思想,秦生所說無絲毫差錯,為了不在秦生和胡先生面前出醜,藍衣少年王磊這時說道:“既然你知道這些儒家思想的核心所在,那麼請你一一解釋什麼是仁義什麼又是禮智信,如果說不出個來由,那便只能證明你是個掩耳盜鈴之輩!” 秦生三步做兩步的走,頓時走到了聖文書院的正門口,他剛走到那個藍衣少年身邊時,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來意。
拿著掃把掃地的藍衣少年,他一掃把掃到了秦生的腳下,這時看到了一雙乾淨的布鞋,雖然看起來還算乾淨,但是說什麼也是一雙布鞋,聖文書院是什麼地方。
除了掌教進士和其他的幾位舉人,就算在書院讀書的也都是有著秀才文位的文生,這些文生非富即貴,哪裡有穿著黑底布鞋的,說穿了,不管是在聖元大陸還是江國,或是大同府,黑底布鞋代表的是最清貧最低等的平民百姓。
所以,藍衣少年看到了布鞋,沒有抬頭看秦生就一股勁兒的朝秦生腳下掃。
見掃把掃來,秦生抬起腳急忙的後退,剛剛臉上的激動之情瞬間全無,一股驚訝的模樣後退了幾步,呆呆的站在那兒看著藍衣少年,讓藍衣少年掃起的灰塵嗆了個臉朝黑,不斷的咳嗽。
藍衣少年沒有因為秦生的咳嗽聲,對秦生產生半點興趣,他一如既往的低著頭掃著門外的雜草灰塵,這時倒半心半意的說道:“哪裡來的野人,這裡可是斯文人的地方,趕快離開,不要弄髒了這裡的斯文!”
看到藍衣少年對自己毫不在意的掃地趕人,此刻又如此不屑的針對自己,秦生之前的那股熱心一下子透心涼了,原本還認為大同府不會和道縣一樣,尤其是大同府聖文書院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儒道聖地,既然是儒道聖地,應該是會以禮義仁通道德為座右銘,人生觀或是世界觀價值觀應該是不同一般人的,但是怎麼還是和自己在道縣時的遭遇一樣。
憑著衣物,憑著鞋子認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現實骨感嗎!
難道任何地方,任何時間,穿著普通的人都會被他人瞧不起嗎?
這究竟是什麼狗屁邏輯,你們真的認為穿著普通的人是無用之輩嗎!
秦生心裡極度不平,頓時心裡默默說道:“即為儒道所學,定要學以致用,我秦生當勤學儒道之巔峰,要改變這所謂的狗屁邏輯!”
想罷,秦生沒有怯意,相反毫無畏懼的再次走上前。
掃地的藍衣少年,透過此刻陽光的光影,看到了秦生的影子又出現在自己面前,他沒有隻字片語,又開始揮動掃把朝秦生腳下掃來。
秦生見此溫文爾雅的說道:“這位兄臺,這位兄臺,為何連在下的面都不看一眼,也不問個來由,就如此將人掃地出門呢?”
聽到秦生如此所說,藍衣少年倒是停止了揮動手裡的掃把,他沒有再掃秦生的雙腳,不是因為他對於秦生有所顧忌,完全是對秦生的話語驚訝了,一個穿著布鞋和自己理論的人,秦生是第一個,所以他此刻對秦生產生了興趣,心裡想道,既然嫌如此羞辱還不夠,那好,看我不把你數落得一無是處。
藍衣少年想罷,眼神裡閃過一道陰笑,這時抬起了頭目光斜視著秦生,當他看到秦生的第一反應,心裡很是興奮,因為完全不出自己所料,眼前的這個人穿的果然是粗布麻衣,全身毫無建樹,看到這些藍衣少年不禁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我道出言者是何方聖儒呢?原來是個野猴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沒等秦生說話,藍衣少年接著又說道:“我倒是忘了,你不過只是個野猴子而已,怎麼會知道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