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我就幫助幫助你吧!野猴子好生聽著,這裡是我們江國大同府上鼎鼎有名的聖文書院,聖文書院你懂嗎?量你這個模樣,也不會懂,這裡可是培養聖賢的地方,都是些儒雅之人斯文之人,不是你這等粗布麻衣!”
藍衣少年倒是越說越起勁,又振振有詞的說道:“走吧!走吧!不要擋住了聖文書院的門,待會兒可是學生入院的時間了,走吧快走吧!不要玷汙了這聖輝之地!”
聽到藍衣少年一口氣說出這麼多羞辱,秦生是憋不住了,雖然心裡充滿不平,但是卻還是以禮相待的說道:“這位兄臺,這位兄臺是書院裡一個掃地的書童吧!”
“書童!你這野猴子也知道書童!”
秦生滿臉不在意,這時又故作驚訝的說道:“如果兄臺不是書童,怎麼會這麼早來掃大門,如果兄臺不是書童,怎麼會說出這些有悖儒道聖文的言語!”
“喲!”藍衣少年也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驚呼了一聲接著慢慢說道:“你也知道書童,你也知道儒道,你也知道有悖是什麼意思!哈哈哈哈!如果你知道這些,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書童,就算我是個書童,也遠遠比你這個一字不識的野猴子要強!什麼事兒,說話前也不衡量衡量,有些話也是配你說的嗎?野猴子休要再多言,快給我滾開便是。”
看到藍衣少年越是這樣目中無人,秦生此刻竟然把手裡拿著的推薦信藏到了兜裡,他要讓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所謂有名書院的書生,好好知道羞辱人的感受和下場。
秦生故意咳了幾聲,這時滿臉淡然的說道:“這位兄臺所言極是,像在下這等山野之人,的確不能是至高無上的書童!”
“既然自己心知肚明,那還在這兒嚷嚷作甚,快點夾著尾巴逃了吧!不要在這兒等給你的懲罰了!”藍衣少年一聲說完,沒有再看秦生,只顧著自己手下的掃把,又開始掃地而起。
秦生再次看了看藍衣少年,沒有半點怨恨沒有說半句氣話,頓時還是溫文爾雅的說道:“兄臺當真不要問問我的身份和來歷,就要武斷的把我趕走嗎!如果萬一趕錯了人,你區區的一個書童又能怎麼樣!我想只要你們弄錯了人,放走了大同府上學儒邀來的人,你們怎麼辦,難道不會受到處罰嗎?”
“哈哈哈哈。。。。。。”
這又是藍衣少年的笑,張狂的笑,不可一世的笑,還有的也是羞辱秦生的冷笑。接著說道:“你這等山野之人,沒有資格讓我問你的身份和來歷,典型的農野粗漢,你們上給我滾,不要再在這兒耗時間,就算你守到明年還是後年,甚至是很多很多年之後,你也不是讀書的料子!” 第二天,太陽從大同府東邊的山峰之中冉冉升起,大同府上的山脈土地,乃至草木河流,都在那抹初生的陽光中,綻放屬於自己生命中開始的精彩。
不論是如霧的白紗籠罩著蜿蜒的山脈,還是晨風吹動大地上的綠草樹葉,亦或是驚動河流裡的點點碎光,都在顯示著大地萬物生命的美好。
當太陽開始在山谷裡爬升的時候,當那抹陽光從山巔處灑落,穿過無際的天空灑道大同府,也灑到了正在大同府上行走的秦生臉上。
秦生昨天自從大同客棧離開之後,後來找到了一間小客棧住下了,他一夜未眠,除了在大同客棧受到的屈辱之外,他還在想象第二天去聖文書院,會不會也發生如在大同客棧的事情。
雖然聖文書院的掌教陸雲的愛才之心和不畏權勢,眾人皆知,但是自秦生進入大同府的那一刻,親眼所見的大同府,和親耳聽到的關於大同府,都深深的能感受到大同府和道縣不一樣。
道縣只是一個偏僻的窮鄉,所佔的地域面積甚小,但是大同府不同,大同府是數個道縣的經濟和人才中心,佔地面積廣闊無垠,人流之大實在是道縣的幾倍甚至是幾十倍之多。
想到這些,分析這些,秦生擔心的不是陸雲,他擔心的是自己能不能進入聖文書院,能不能順利的把姜承的那封舉薦信交到陸雲手中。
如果,自己根本無法靠近聖文書院,不要說是見上陸雲一面,就連姜承大人的那封舉薦信交到陸雲的手中也是個問題。
因為這些,秦生才很早就起了,他要在聖文書院開門的第一時間,把那封舉薦信送進書院,昨天在大同府客棧,他也聽到那幾個富家少爺說過要來書院找陸雲的麻煩。
秦生沒有華麗奢侈的衣服,他還是那身灰色的布衣,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換上了母親給自己做的那雙新鞋,但是那雙破舊的鞋子,秦生捨不得丟棄,因為他覺得,無論那雙鞋子多舊多